第10章 性别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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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宾突然从梦中喊叫起来,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梦中的景象在他脑海中不停循环——母亲悬挂在屋顶的尸体,被砍掉头颅、仍在抽搐的女仆,沾满鲜血的手,还有那台在萨拉米斯级巡洋舰主炮下灰飞烟灭的扎古…… 托璞在他身旁呼唤,'鲁宾!醒醒!' 鲁宾的意识似乎还被困在梦境的边缘,嘴里喃喃道,'父亲——鲁宾在这里……我没有死……死的是……' 托璞拍拍他的肩膀,'没事了,只是个梦而已。

    ' 鲁宾猛然惊醒,惊魂未定地大口喘气。

     托璞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鲁宾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摇了摇头,'没事……我刚才怎么了?' 托璞皱起眉头,'你刚才一直在做噩梦。

    ' 此时,鲁宾突然感到裤子里粘稠难耐,脸上泛起丝丝尴尬。

    托璞显然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我去一下河边上厕所。

    '鲁宾匆忙应道。

    托璞点点头,'去吧,小心点。

    ' 走到河边,确认周围安全之后,鲁宾迅速躲到隐秘处,从裤子里取出卫生用品,接着从挎包拿出备用的换上,心中暗叹,'没几片了……' 看着染血的卫生用品,鲁宾趁四下无人便用匕首挖坑将其就地掩埋。

     托璞躲在不远处看着他,她的目光中透着疑惑和担忧…… 鲁宾心中极度不安,每月这几天他(她)都会噩梦不断,生理上的疼唤醒了记忆里的疼,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更是如此。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憎恨自己的真实性别。

     “谁?”听到树枝被踩断的声音,鲁宾举起沾满泥土的匕首,却发现托璞站在不远处。

     托璞走近问道,'鲁宾,你没事吧?' 鲁宾吓了一跳,但强作镇定,'没事,我非常好。

    '但他(她)知道,自己根本无法隐藏眼中的慌乱。

     鲁宾看到托璞的目光落在他(她)裤子上的血迹上,'这个……我腿刚才划破了。

    ' 托璞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显然不相信鲁宾的解释,'真的?' 鲁宾点点头,试图掩盖真相。

    托璞的眼神愈发严肃,'鲁宾,其实……' '什么?'鲁宾的心跳加快,预感到她接下来的话。

     托璞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