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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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反思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好,以至于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可是回想起来和小孩子相处的点点滴滴,只剩下柔软。

    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对她生气,如果是要追究原因,还是愧疚多一点。

    没有能力给她完整的家庭,他下意识规避“完整”这个词汇。

    导致智理终其一生都在追求的一个东西——他的完整之爱。

     一个男人被切割成很多部分,一部分有对于女人追猎的本性,另一部分是作为男人更崇尚理想的习惯,两个都那么自私。

    他作为男人的一面已经被小女儿捕捉到许多年,他不知道要怎么办,佛洛依德的学说里面把父母的性别区分的那么明显,但是在传统的亚洲家庭里面父母是没有性别的。

    父母是一种权利的概念。

     他不能像母亲那样对智理,他不能成为他父母那样的人,他曾经发过誓会做一个好爸爸好丈夫,已然失败过一次。

    但是要怎么纠正?他下意识选择了最错误的一个手段,那就是交往别人,没有细想其中逃避的深意,只是望进去女人讨要奢侈品的眼睛。

    倦怠如潮水。

     只是觉得厌倦,他不喜欢把跟人交往作为遮掩,那天为了躲女朋友在公司故意待到很晚。

    回到家打开大门,浴室的门虚掩上,水汽蒸出来如同小精灵出场的闪片。

    智理就那样推开门出来了,完全赤裸的身体,令他想起来他们去过罗马的教堂石膏雕像。

    但是又不一样,智理的白五彩斑斓,膝盖骨又透出粉色来,乳头就是托盘里面奶油蛋糕顶上的樱桃,无端想要咬下来,那几秒有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他不该看的那么仔细的。

     逃回主卧,他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住想起来她的阴部,完美的三角形状,那么稳定盘桓在他脑子里面。

    她,伊甸园里面的毒苹果,咬一口白雪公主也为之倒下,她竟然长成了一个女人的模样。

    素面朝天是她的伪装,少女时代是她的谎言,她明明是个女人了。

     周毅成发现自己有勃起的迹象,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