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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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坏抱起楚曦和,抱着她弄成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来回的在树林中走着,要是对面有人一定能看清被假阳具磨肿的小穴,只可惜旁边只有一匹马,马嘶鸣了几声不知道是说人类没羞没躁不要脸还是说人类真会玩。

     魏思楠回宫后,身边伺候的宫女换成了采宁。

    这丫头比采之年纪小些,手脚却更伶俐,差事办得样样妥帖。

    可任凭采宁如何周到,魏思楠总觉得缺了点什么——采之递茶时总记得在杯底垫块绣帕,梳头时会哼着家乡小调,连熏香都调得格外合她心意。

     她日日缠着皇后要人:母后,采之在暖阁住得够久了,该让她回来了。

    皇后总是抚着她的鬓发温言道:莫急,母后自有安排。

    起初魏思楠还掰着指头数日子,后来渐渐品出这话里的蹊跷。

    某夜惊醒时,月光正照在采宁新插的梅花上,那花枝摆的方向与采之惯常摆的相反,她突然打了个寒颤,锦被里的手悄悄攥紧了。

     魏思楠猛然回神,顾不得整理凌乱的裙裊便往明德殿奔去。

    朱漆宫门近在眼前,她竟径直推开拦阻的宫女闯了进去。

    内殿里,清瑛正执着一柄缠枝银梳为皇后挽发,忽从菱花镜中瞥见公主的身影,手上动作未停,只轻声禀道:娘娘,公主殿下到了。

     皇后自镜中与女儿四目相对,抬手接过清瑛掌中的银梳:都退下吧。

    清瑛会意,将鎏金缠枝的妆奁轻轻合上,领着众宫人无声退至殿外。

    雕花殿门阖拢的刹那,一缕晨曦正穿过云母屏风,在母女之间投下斑驳的光影。

     众人散去后,魏思楠缓缓蹲下身子,仰望着端坐在雕花木凳上的皇后。

    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母后......采之她......是不是已经...... 皇后凝视着女儿发顶的珠钗,长长地叹了口气:你这孩子,从小就这样敏锐。

    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