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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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可身下的男人却一点不安分。

     热烫的性器在她体内搅动,每一下都碾过最敏感的那处软肉,惹得她浑身战栗,几乎要抑制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呻吟。

     她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将所有呜咽悉数吞回肚中。

     “我刚到,苏力这边…回头再说。

    你怎么喘得这么厉害?” “没……没什么,”她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承受着身下男人带来的狂风暴雨,只能竭力编织着谎言,“刚、刚帮我妈搬了点东西,有点累……” 电话那端似乎也正处于某种嘈杂的环境,隐约可闻杯盘的碰撞,还有其他人的说话声交织在一起。

    杨裕田大约是没有听出她声音里暗藏的异样,只略微停顿,便关切地多叮嘱了几句:“那你早点休息,别太累了。

    南城那边的文件我抽空会先看。

    有什么事给我留言就好。

    ” 沉翯的动作更深了,她只能将双腿盘得更紧,不至于让他整根抽出又快速地贯入体内。

    身体的快感和精神的紧张达到了极点。

     身下的男人依旧没有停下撞击。

    她只能趁着他抽离的间隙,气息不稳地搪塞:“嗯,你也早点睡。

    ” 通话结束,房间重归寂静。

     沉翯终于停下了动作,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迫使她的脸正对着自己,眼神锐利逼人:“不许再想他。

    听见没有?” 这话真是蛮不讲理。

    明明是他逼着她接了杨裕田的电话,逼她在这般羞耻的境地下与男友演戏,现在却又倒打一耙,怪她分心。

     艾明羽又气又觉得好笑,这种强盗逻辑,偏偏从他嘴里说出来,又带着点孩子气的执拗。

     但她已无力反驳。

     沉翯的吻再次落了下来,带着比先前更加汹涌的力道,那根深埋体内的欲望也随之更加凶狠地律动起来。

     他再懒得废话,长驱直入,性器在穴中贯穿时,肉体交合之声愈加响了起来。

    “啪啪”撞在耳里,令人面红耳赤 艾明羽由着他发泄那似乎无穷无尽的精力,粘腻体液随着每一次撞击而带出,床单很快便湿了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艾明羽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化成一滩水时,男人在她体内深处用力顶弄了几下,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悉数缴械。

     然后将整个人重量都压了上来,脸埋进她颈窝内,身体微微地抽搐着。

     那话儿在她腿间磨蹭着,不一会儿,方才还微软的性器又硬了,大有卷土重来之势。

     可不等她推拒的话说出口,一阵不合时宜的“咕咕”响猝然从她的小腹传来,在安静的卧室内显得异常清晰。

     霎时,方才还沉浸在情欲间的艾明羽,觉得自己的脸烫得能煎熟鸡蛋。

     她这周太累了,今日睡到午间才起,除了一杯冰美式和一个贝果权当午饭顶包,其他时间根本粒米未进,适才在后车座和厨房又接连折腾几轮,体力耗损过度,又是在这番身心骤然放松的状态下,胃里不情不愿地发了点牢骚,也算是合情合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