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起,你必须学会自己泌出淫液,让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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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搭爸爸肩上,否则……爸爸就要自己动手了。

    ” 随着锁链的逐渐收束,乔应桐面露苦色,“唔!呜呜呜呜……”轻微的窒息感下,她双手死死擒着颈中项圈,作垂死挣扎。

     奈何在父亲面前,一切抵抗皆如蚍蜉撼树,最终只得颤抖着张开双腿,将肿胀生疼的花穴,再次暴露在父亲眼皮子底下。

     当邵明屹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花穴之中的时候,乔应桐的后脊明显地颤栗了一下,羞涩泛红的脸颊,因痛楚而紧紧拧在一起。

     “爸爸,不要再看了好不好……呜呜呜……” 只见泛红的花穴,早已被稠白的精液沾染得污浊一片,随着邵明屹探入的双指微微撑开,女儿发出了几声吃痛的低唤,更多的精液从颤缩不已的花穴中潺潺溢出,于是他便轻而易举地,看见了处子之膜被撕碎的痕迹。

     这本是女儿从此仅属于他一人的证明,然而邵明屹在此刻皱起双眉: 尽管处女膜已撕裂,却仍有部分保留完好,像这种极具韧性的处女膜,并不是什么好事。

     有极少数女子因为在初夜时,处女膜未完全撕裂,随后很快便出现了愈合迹象,以至于之后的若干次房事中,被插入时依旧产生了初夜般的痛楚,深受其苦。

     没办法了…… 邵明屹轻叹一口气。

     尽管明知道这样很残忍,他依旧毫不犹豫地,一把抱起乔应桐,将其身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不要……!爸爸不要……呜呜呜……!” 当感受到那本已蛰伏的巨龙再一次地昂首,饱胀滚烫的龙头稳稳地抵在自己花穴入口,做好了侵入之势,乔应桐已然知道要发生什么,抓着邵明屹的手,噎噎咽咽地求饶。

     初经人事的花穴,此刻一片的红肿泥泞,惹人心疼,眼下却要再遭受一次受肉棒扩张之苦,可想而知,这将会是一场比昨夜更刻骨铭心的钻心之痛。

     然而,邵明屹怎会放过她。

     当无情的肉刃再次一点点撬开少女那尚未愈合的花穴,没入带有血丝的媚肉之间,乔应桐疼得眼泪直飞,后脊不断发颤的她,把手伸向了伸手装满润滑剂的小罐子。

     “既然身子已破,以后都不能再用润滑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