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那么做,是因为不舍得。”被绑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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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人类为什么要为鹦鹉扣上脚环、要在小羊羔的耳朵上扎号码牌,一些村落的新婚妻子,会在婚前被钉上鼻环?”邵明屹俯身,轻轻吻去女儿啜泣的泪水。

     乔应桐娇嫩的乳头尚未适应被淫饰贯穿,此时又被铃铛牵动,痛苦与灼热反复侵袭着她的神智,站立不稳的她,双腿直打颤,喉间挤出来的,只有破碎的呜咽: “是因为……因为……” “因为,我身为你的父亲……” 眼见女儿快要倒下,邵明屹将她纤薄的身体紧紧拥入怀中,目露狠戾之色: “爸爸绝不会允许,除了我以外的男人,占有你的身体……若再有下次,我会让这种人彻底明白,试图拐走的,究竟是谁的女儿。

    ” 乔应桐凝视倒映在玻璃中,被父亲控制在手中,如同性奴般的自己。

     淫靡不看的乳环,令她初初萌芽的身体,看上去更魅人心魄了,她就像一只被鼻环牵制的初生小母牛,既淫荡,又卑微。

    纵然她心底再向往自由,此刻也只能黯然屈从,羞耻地臣服于父亲的占有。

     这样的屈辱已让她无地自容,乔应桐本以为父亲已给了她教训,会就此罢手。

    怎知父亲在解开了她的双手的铁链后,竟猛扯项圈上的锁链,牵着四肢着地的她,一步一步地……匍匐着,爬向书椅。

     邵明屹半倚在书椅上,双腿大敞,将跪在地上的女儿,圈入双腿之间。

     “以前没让你做这种事,是因为不舍得。

    ”耐心地撩开沾在女儿唇边的发丝,邵明屹此刻的眼神,却平静得只剩淡漠。

     “爸爸……!” 当父亲一手钳住她下颌,另一手缓缓解开皮带,金属皮带扣清脆的响声,令乔应桐露出惊恐不安的目光。

     “自己张开嘴。

    ”邵明屹语气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骨节分明的手指强硬挤开她的唇瓣,探入她口腔深处,一边揉剐她的舌尖,一边低头审视着。

     仿佛,这只是一个供男人发泄的容器,注定要盛满他的精液。

     乔应桐的心跳骤然加速。

     她已全然明白: 今天,她将被迫以唇舌,来侍奉父亲的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