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能用这种方式,令你记住这辈子唯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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毯打湿了一小片。

     跪在地上的双膝早已酸麻泛红,她越是反抗,头颅便被父亲钳得越紧,那对乳头上的铃铛,就摇晃得越响,随着她的身子一前一后地不断颤抖晃动,穿透乳头的乳铃也随之摇曳不止,不断发出“叮铃~叮铃~”的脆响。

     “唔唔唔——呜唔唔——!唔唔唔唔唔——!” 毫无反抗余地的她,在父亲的操纵下,终于看起来,像个真正的“玩偶”了。

     (爸爸……我真的……知错了……) 随着时间的一分一秒流逝,因窒息而脸泛青紫的她,此刻就连想要抬头看一眼父亲,乞求他的原谅,都做不到了。

    她就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地上,任由身前的男人,抓着她的发丝,迫使她的头颅来回迎合肉刃的粗暴抽送。

     就在此时,邵明屹猛然攥紧她的长发,滚烫得几乎能炙伤她喉咙的肉刃,在口腔中骤然膨胀,不等她反应过来,一股浓稠的精浆在口舌中猛烈喷射,灌满她酸楚不堪的口腔。

     “唔唔唔唔——!” 当喉咙被精浆堵塞,强烈的荷尔蒙气息便冲破鼻腔漫上脑门,乔应桐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视野早已被泪花模糊的她,明明胃部翻江倒海,却死咬着牙关,硬是没有作出丝毫的抵抗。

     “身为你的父亲,却只能用这种方式,令你身体从今往后记住……你这辈子唯一的男人的滋味。

    ” 邵明屹眼神流转着复杂之色,但还是强行仰高她的头颅: “不许吐出来一滴,咽下去。

    ” 乔应桐心头一震,猝不及防间,已被浓稠的精浆呛入胃部,她本能地挣扎起来。

     “哇啊——咳咳咳——!” 呛咳不止的她,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牵拉着乳头上那对乳环,又是一阵淫靡的“叮铃叮铃”声。

     当父亲总算满意地将她松开的时候,她如同一块破碎的纸鸢,轻飘飘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