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套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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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肤白透亮,仅有伤口处,给那洁白染上一抹不同。

     他的手还停留在她额上,轻轻拭去那汗滴,也只是拭去。

    到底也是因为,在她拭去汗滴不久后,夭容便又低下了头。

    她才看不久,脸颊就开始发烫,只想继续刚才自己的事。

     可当人越不想去想什么,脑子便越会开始想那件事。

     看那欲根,就想到她以往,即是这物进入,留下浊液。

    想到那些时候,沉岸压着她喘息的身影;想到她被翻转、撑开、接纳那个他;想到自己湿透的身体下,是被他用的一次又一次地泄出。

    这些回忆被她压在最深处,如今却又慢慢浮上来。

    她甚至不知道,那时是夜还是晨。

     身下又是搔痒感,用腿摩擦,妄想缓解,也只是徒劳。

     难受的也不止她一个,他也是。

    喘息着,期待她下一步动作,想交合在一起,想立马自己动作,可还是舍不得,舍不得终于主动的她,在此停止。

     明明身为鲛人的野性,在教唆他动起来,然而当了这么久的人、装了这么久的人...他心里的欲望,叫他还想看,想看那从小到大,他喜欢的她,主动地,对他。

     沉岸那么聪明的人,明明也知道一切异常,可是...他不想深思,反正怎么说,她离不开这个洞穴的,一定的。

     夭容感触到,有什么快要涌出,他的喘息频率更快,她也知道了,是时候了,他和她,都不用忍耐了。

     回归最原始的--野性。

     她空出一只手,解开自身下方的遮挡。

    上身依旧完好,看起来没变化,腿间倒是泛滥成灾,分明仅仅替他动作,自己就这样。

    那...进去会如何? 水在烛光照耀下,幽暗又美,万物在这洞穴中,都带上了情欲,迷人万分,但那最迷人之物,属实是...面前的他。

     眼中都是水,反射许多光,有珍珠欲落,又没落。

     任谁看了...也只会感叹一声:美。

    无法用其他言语形容,美便是美。

     那沉岸则是,美中之美。

     沉岸...沉岸...要沉在这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