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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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蓬博。

    乔宝蓓能感觉到这种细微的变化,怔忪地看着他,简直不敢置信自己的所见所感。

     这根本不是她印象里的傅砚清。

     傅砚清以掌怜惜地抚她的额,嗓音低沉:“你也很喜欢这样,对吗?” “我没有,你别乱讲……”她下意识说。

     “那你告诉我,你怎么会夹成这样,嗯?”傅砚清眯起眼,动了下。

     “我不知道,你别这样了。

    ”乔宝蓓摇头,眼一闭,浑然是痛苦的表情:“我不喜欢这样,我才没有,你胡说八道,给我出去,出去!” 苍白无力的抵抗。

    傅砚清在心里做了判断,忽地轻哂:“你不喜欢,那你睡前在做什么?” 睡前? 听到关键词,乔宝蓓忽然停住,睁开眼。

     傅砚清凝着她,问得直截了当,刀刀见血:“手这么皱,是不是摸了哪里?做了指甲还能摸,摸得不疼?就这么喜欢摸,天天摸,天天求不满,还是想被我扞?杆得不够称心如意?” 他的话语像连珠炮似的,一句接一句,刺中她的心,让她连呼吸都按下暂停键。

     他怎么可以问这种话?说得这么直白?……他怎么连这种事,这种事都知道? 一声状似鸣笛的惊叫要从她心口开膛破肚。

    但她遏制了声带,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耳边嗡嗡响着耳鸣。

     许是恼羞成怒,她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话:“傅砚清你别胡说八道!” 傅砚清向她凑近,眼底有浓墨暗涌:“我是不是胡说八道 你自己心里清楚。

    ” “这对你来说是不可说的事么?”他凝瞩不转,不给她回应的间隙,忽而叹出一口浑气,半阖着眼,口吻犹似忏悔思过,“是我以前没识清,是我没给你满意的体验,我现在给你,好不好?” “不……” 侧光在面庞上流转,傅砚清低哑的嗓音分外温柔,但推进的力度却丝毫不减,格外狠,“给你这些,你能承受住,对吗?” 有枕垫作靠背,她勉强能受得住他,可慢慢的,她却逐渐晕头转向。

     她按着他充满肌群的臂膀,长指甲钳制得几近要掐起青脉,但傅砚清丝毫不觉疼痛,还吻着她的唇,面庞,下颌,鼻息也迷恋地倾纳她的味道。

     意识涣散时,乔宝蓓隐约听见他的声音:“我不老,还能干,你不能离开我。

    老婆,老婆……” 数不清喊了多少遍老婆,这声称呼就像傅砚清进攻的计步器,一声随一步,直到最后倾尽,才渐渐没了话音。

     最后,乔宝蓓像是被森林巨蟒圈抱环绞着一样,被他稳稳地揽在怀里。

    依稀见,还听他喑哑地低语:“老婆,你答应我。

    ” 她已经精疲力竭,无力再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紧闭着双眼,很闷很轻地“唔”一声。

     她听到傅砚清笑了下。

    心满意足了般,在她眼角吻了吻。

     天色渐明,重叠的帷幕遮蔽光日,让人分不清时间,也不知一上午的光阴在流逝。

     乔宝蓓这一觉睡得很沉很久,沉到傅砚清中途洗漱过,替她擦身,她也无知无觉。

     中午傅砚清有一场饭局推不掉,穿了正装去赴约。

    下午三点便又回家,在楼底下从佣人口中得知乔宝蓓还没醒。

     佣人仔细观察他的神情,欲言又止。

     傅砚清拧开领带的手放缓了些,淡声叮嘱:“没事,不用管。

    ” 他缓步上楼,越靠近主卧,步子越轻,原以为会看见床榻上熟睡的人,但那里已然没有她的身影。

     傅砚清稍顿片刻,刚要拿起手机,却听见洗手间里噼里啪啦掉落什么物品的声音。

     挪步过去,推开半掩的门,乔宝蓓弯腰捡水杯的姿态映入眼帘。

     她明显是不太能弯下腰,整个人都很僵,尤其是视线交汇的那一瞬。

     傅砚清不假思索,立即替她把地上的物件都一一捡起。

    并挑起水龙头扳手冲洗好,放到盥洗台上。

     阀门关上,他侧目低眉看她,空气微妙地静谧着。

     乔宝蓓不太敢看他,垂着金灿灿的头,像蔫吧的花儿。

     最后是傅砚清打破沉默:“身体还不舒服?” 问得这么突然,乔宝蓓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下意识回:“没有!” 但她的腿却打颤得厉害,肉眼可见。

     傅砚清垂眼,语气很淡:“就这么怕我。

    ” 又是一个关键词,乔宝蓓站得笔直:“不是……” 她吸了吸鼻子,手拧在一起,向他求实:“你是不是刚回家,昨晚没有回来?” 这又是没睡醒当自己还在做梦。

    傅砚清会意,心底忽然生出一丝倦怠,但并非对她不再耐心。

     他向她靠近,颔首握紧她的腕骨,目光深深定着,慢条斯理地问:“昨晚发生的事,需要我再帮你回忆一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