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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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会,她是东国最强的特工,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抓到? 自己一直这么担心她的安危,可是她呢? 病了这么久都不来看望他,明明她都会关心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看来,在她的心里,他也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病得头脑不清醒,英兰突然变得异常敏感脆弱,他甚至觉得有些委屈。

     全身肌肉酸痛,头还是晕乎乎的,英兰翻了个身,喝完了放在旁边的水,又一次昏睡过去了。

     英兰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站在一列正在疾驰的火车上。

     这趟列车的所有车厢都已经被他和他的部下控制住,只待他一声令下开始行动。

     不久前,英兰接到了上级的命令,一名敌国的间谍潜藏进这次列车准备逃回东国,根据情报,这名间谍窃取了西国陆军最新的军事部署,英兰务必要在列车到达下一站之前将这名间谍控制住。

     英兰命令部下仔细搜查所有乘车人员的行李,从最后一个车厢开始,一节一节向前排查,敏锐的眼睛扫过了每一个可疑的脸庞。

     然而,英兰已经搜遍了整条列车,还是没能找到那个间谍。

     最后,眼前就只剩下头等车厢。

     拉开车厢门,英兰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那个女人,正是维·李贝特。

     她身穿一件价值不菲的青色丝绸长裙,戴着精致的礼帽,纯白的帽檐上镶嵌着一圈嫩黄色的花朵,手里提着一只精致小巧的皮包,嘴上涂着妖娆的红唇,看起来只是一个出门闲游探亲的贵妇人。

     英兰径直走到了她的面前,毕恭毕敬地对她弯腰脱帽行礼。

     他捧起了她的右手,轻轻提起,俯身亲吻了一下她戴着宝石戒指的手背。

     然而下一秒,英兰就用手铐她的手和自己的手铐在了一起,随后对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英兰把她拉到一处包厢内,反手把门反锁了起来。

     帘子被拉下来的一瞬间,英兰褪下了绅士的伪装,扑过去从背后狠狠将她按倒在车窗上。

     她开始奋力挣扎,英兰一手搂住她不停扭动的腰,另一只手抓住她不断挣脱的手臂,死死按在了窗户上。

    透过玻璃反射,她看到了身后的那凶狠如野兽般的眼神。

     英兰用嘴扯开了她裙子的肩带,埋进她的颈窝里,疯狂舔舐着撕咬着她的肌肤,亲吻吮吸着她的脖子,一点一点地向上移。

    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手肆无忌惮地隔着柔软光滑的裙子来回抚摸她的大腿。

     “这么多年了,你都不想我吗……” 英兰一边吻一边问她,动作越来越粗暴,语气里却充满了委屈。

     她突然愣了一下,瞬间失魂落魄地放弃了挣扎抵抗,任由英兰撩起她的裙摆,伸向了她裙下的长筒丝袜。

     英兰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手顺着丝袜渐渐游离到她的大腿内侧,胸膛里顿时传来她剧烈的心跳声。

     手慢慢上移,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指尖触碰到了藏在双腿之间那朵温暖又柔软的花苞,她情不自禁轻喘出声。

     她突然用力推开了英兰,转过身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那对玫瑰花瓣般的烈焰红唇吻住了他。

     久违的唇齿相融,两个人像野兽一样如饥似渴地交缠在一起。

    柔软的舌头相互追逐着撕咬着啃食着,鼻尖不停挤压碰撞,发出意乱情迷的喘息。

     英兰把手伸进了裙子里,扯开束胸衣握住了一只柔软的乳房。

     喘息声,鼻哼声,衣服摩擦的声音,两只手铐相互碰撞的声音不断回荡在整个包厢里。

    两人激烈地拥吻着,将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抛在了脑后。

     她一边吻他,一边手忙脚乱地脱掉他的外套,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衫的扣子,一路向下。

     “啪”的一声,颤抖着按开了他腰上的皮带。

     随后,那只纤细柔软的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英兰大叫着惊醒,防空洞里来来回回不断飘荡着他的叫喊声。

    身体直接弹了起来,他大口大口喘息,久久不能平静。

     突然,身旁凑过来一个人,探头看着他。

     正是梦里那张和他交颈缠绵的脸。

     英兰又“啊——”地大叫了一声,脸色吓得惨白。

     “你怎么了?” 维抬手要去摸英兰的额头,他下意识拼命甩开了她的手。

     她愣了一下,便转身离开了。

     恍惚间看到她走远了,英兰才慢慢缓过神来,他闭上眼睛大口深呼吸,强迫让自己快速平复。

     梦里的触感是如此的真实,她的一只手和自己铐在一起,另一只手忙乱地拉扯着他的腰带,那些手指白皙而纤细,上面涂着嫣红的指甲。

     他又沉浸回了梦里,遐想着延续的剧情。

     又一阵头晕目眩,英兰正想躺回去,突然发现角落里还有一个人。

     她根本没走! 英兰瞬间清醒,转头看向维。

     她安静地蜷缩在墙角,抱着自己的腿,头枕在膝盖上,歪着头看着英兰。

     几天不见,她又换上了一套新的衬衣和修身牛仔裤,头发用几枚夹子整齐地别在耳后,露出了她那张素净的脸,看着和那些可爱的女学生没什么差别。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