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压头边做爱 (慎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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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父亲。

     她闭上眼,像是再睁开,就能不记得自己父亲是个自私的骗子,是个将她当交易筹码、扔进烂泥里的人。

     但记忆哪有那么仁慈? 浴缸里的水声仍在持续,拍打肉体的声响与她麻木的神经交错,像一首凌乱的挽歌。

     她的手腕挂在浴缸边缘,发白,微微颤抖。

     水很热,皮肤却是冰的。

    她不知道自己是冷还是烫了,只觉得自己的神智像浮冰,裂开一片又一片,飘得太远太远。

     她想逃,却不知道往哪逃。

     脑袋里全是声音,都是她自己的声音—— 「这是你自找的。

    」 「活该。

    」 「你早该死了。

    」 有人压住她,有水溅起来,她没有反抗。

    不是不能,而是不想了。

     放弃,不是某个具体的瞬间,而是一点一点的磨蚀。

     像把刀,不断削着边角,直到人连哭都不会哭了,只剩下乾涸的眼眶和疼得痉挛的胃。

     她张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像是想求救,又像是想说再见。

    可这里根本没有人会听见她的声音。

    这里不是世界的某一角,而是地狱最底层,无人应答的深渊。

     她想如果今晚死掉了,那会不会比较轻松? 如果醒不来了,是不是终于可以从这些噩梦里逃出去? 但她知道,这个身体还会醒来,还会活着,还会再一次被推进没有选择的深渊里。

     因为林书知这个名字,已经不是她的了。

     而她的人生,也从来没真正属于过自己。

     这种重复的窒息感让女人下身的小逼不断咬着沉御庭不放,男人被夹的差点射出来,真是忍无可忍,沉御庭腾出另一只手拍搧打林书知又翘又白嫩的臀瓣。

     「知知,再敢夹我找人肏烂你。

    」男人语气淡薄,却说出令人不寒而慄的话语,林书知害怕的想缩成一团,她承受着沉御庭最后冲刺到低吼,滚烫的精液彻底灌入了她的子宫,白浊的液体从她的逼穴里流了出来,一路滴到地板。

     林书知的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浴缸泛起的水波。

    水滑过她的睫毛、脸颊、唇角,像是替她哭,又像是在抹去她所有的表情。

    她睁着眼,茫然望着浴室昏黄的灯光,神智如同泡软的纸张,一碰就碎。

     沉御庭终于松了手,停止将她压入水中。

    心口那股被憋出的狂躁与窒息感缓缓退去,换来的却是一种空洞得几近麻痺的沉静。

     她不挣扎了。

    不是因为他放过她,而是她连求生的本能都懒得维持。

     整个世界只剩水声与心跳,还有那一种像是灵魂被挤出骨骼的痛苦馀韵,静静缠绕着她。

    她躺在水里,像具沉没的凋像,所有情绪都沉入了那浊白的浴水深处。

     他其实没有很喜欢林书知哭,更具体是他喜欢看她被肏哭,而不是难过的哭泣。

     沉御庭粗暴地将林书知抱起,搁在冰冷的大理石流理台上。

    肌肤与石面接触的一瞬,她颤了颤,冷得蜷起脚趾,心头的恐惧像海啸般汹涌而至。

     她惊慌地想推开他,手脚乱舞,小动作却被他瞬间制止。

    他的力量对她来说是毋庸置疑的压倒性存在——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