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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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在读初中时的同桌是一个对待“初夜”甚至比自己性命要重要的人。

     她多次向江月普及她在这方面的看法,似乎恨不得全人类都这样做,否则社会只会更加道德沦陷。

     同桌人长得高挑壮实,却一谈到性就变脸色。

    她极其避讳谈任何与这方面相关的东西。

     听到周围的女同学称呼生理期为“月经”,她会纠正应该委婉叫它“大姨妈”。

     她无法理解情侣之间的同居,当她的哥哥和女朋友共同租房生活在东南部一个大城市的时候,她会骂两个人不要脸,死了也没脸见祖宗。

     更别说“初夜”了,在她的观念里,初夜应该交给自己的丈夫,自己愿意托付终生的人,婚前性行为应该被杜绝。

     “贞操”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嫁妆。

     当一被问到: “那要是你未来老公是个烂黄瓜怎么办?” 她就沉默不语。

    反而听到“未来老公”这个词就脸红,任谁喝醉了也不会像她这般陶醉美梦。

     因为同桌日夜的熏陶,江月也不自觉恐惧“性”,认为它好似是怪物,人人喊打。

     幸好这位同学作为她的同桌不过一学期,之后就转学到其他学校,她俩再也没见过后,江月的“谈性色变”才有所好转。

     她现在只是好奇“性”,男人的鸡巴和自己的玩具有什么区别呢? 她拒绝了“慈悲为怀”向她介绍自己的冲动,直接将人拉到浴室,扒开彼此的衣服,打开淋浴头。

     哗啦—— 热水淋在他们的身上。

     男人的身材很好,肱二头肌和腹部肌肉紧实,摸上去弹性十足,肉体之间暧昧的氛围惹得她内心发痒。

     她夹了夹有些发软的双腿,将男人按在墙壁上,亲吻他弱小的乳头,发抖的胸部,粉嫩的唇。

     瓷砖的墙壁很冷,但身前的身体与水流又如此温暖,蒋生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一处流。

     他跟对方说自己有两三次性经验,以为手淫也包含在内,后来后知后觉,但再解释就显得很奇怪,也就默默接受了对方的安排。

     此时身体一系列古怪的反应在尖叫着想让他逃离,可他的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蹦出了嗓子眼,在告诉他,他不想离开。

     他的身体那么的稚嫩,江月的每一次触碰都伴随着手下的颤抖与发红。

    她觉得有趣,就会去挑逗他的敏感点。

     他喜欢被亲吻耳朵和脖颈,一旦触上,几乎颤抖地无法站立。

     她不可控制地探向他的生殖器,沉沉的一块,坚硬厚重。

     她让蒋生坐下,自己则拎着他的鸡巴丈量尺寸。

     水流让手感更滑,江月只能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