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熵增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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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最好。

    ”谢清砚巴不得。

     “那以后怎么操小猫?”他认真问。

     原本清冽干净的少年音,因为染上情欲变得格外低沉而沙哑,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声,响在今晚安静的夜里。

     无端诱惑人。

     “你还想操——”谢清砚拔高音量,气煞她也,她同意了吗?他可真会痴心妄想。

     “小猫不想被我操吗?” 宿星卯诚实道:“可我想和你做爱。

    ” 很想…一直想。

     并从某天起日以继增。

     “可我想和你做爱。

    ” 谢清砚真觉他疯了。

     怎么有人能用寡淡到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这样荒诞的言语?简直是一出黑色默剧。

     她听得哑口无言,手愈加使劲,她稍用力,便又听着他低喘出声,视线往上巡视,他何时连耳根都红透,偏还能假正经。

     “你爽不爽?”她凶巴巴地问。

     宿星卯闷哼着,气息急促,答一字:“爽。

    ” 她的手很软,像没骨头,肌理纹路滑腻腻,掌心肉软乎乎,握住他的性器时,他都很努力才能忍住不去抬腰,摆动胯骨,往她掌心狠力顶去,戳坏她。

     “小猫好厉害。

    ” “玩得我好舒服。

    ” 怎么会舒服?明明是要搞坏他,可恶,适得其反,还让他爽了。

     太失策了。

     谢清砚深刻认知到,相较于她,宿星卯没太多羞耻心。

     “可以摸一摸上面吗?” 他面对欲望有种自然的坦率,甚至主动命令她去抚慰自己。

     她是否该向他学习。

     又想,宿星卯平日道貌凛然,不可侵犯,实际没脸没皮的,她才不要和他一样。

     “我凭什么听你的?” 谢清砚手握他命门,很有翻身做主人的架势,开始作威作福,十二分挑衅的意味。

     宿星卯想让她摸哪儿,她偏不,指头就绕着茎身打圈,手浅浅,也不握紧,就挑逗着玩,不给痛快,听他呼气声时高时低,吊着他一上一下。

     “小猫。

    ”好哑。

     喉头发出零碎的喘气。

     “快一点。

    ”宿星卯目色暗哑,隐忍不发。

     “不行。

    ”她笑嘻嘻。

     “握紧点好吗。

    ”退而求其次。

     唇角勾着,吐字:“我不。

    ” 她双指屈着,弹向囊袋。

     宿星卯身子猛地一抖,眼尾泛起红晕,实在受不了她隔靴搔痒的动作,再不客气,一手铁钳似桎梏住她的手,十指扣紧,带着她动作,速度陡然加速,由下向上,握住滑动。

     “抱歉。

    ”他嘶呼出声。

     更多的前液涌出,他抓牢她的手,沾过铃口的水迹,在掌心磨蹭出热意,本就滚烫的阴茎,在这番动静下,真烫得直灼人,谢清砚再想甩开已不能。

     “小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