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疼还是爽(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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濛。

    动静皆宜,宜嗔宜喜的一张脸,做什么表情都好看,光瞪着也可人。

     是她自讨苦吃,有心招惹他,能说什么?总不能让她承认,她就是想让宿星卯生气,哑巴亏吃定了,只红一圈眼,凶巴巴地瞪人。

     两根指头慢条斯理地捻起内裤,把湿漉漉的指骨放在她唇边,强硬地往她下颌关节用力,掰开她唇齿,指头抵住洁白的齿关,无所顾忌地塞进她嘴里,指节夹着柔腻的小舌头,以指骨狎玩。

     “不想说小猫就一直闭嘴。

    ” 谢清砚吱唔着,刚才是能说但不想理会他,现在是全然说不出话。

     舌头被他手指扯动,上下左右的拨挑,连舌系带都被指腹勾着抚弄。

     宿星卯将她可怜的舌头玩得发麻,两根手指仍嫌不够,还往里再塞入一根,顶住她白生生往下叩咬的牙,混不在意她咬得多使劲。

     白牙陷入肉里,他再次看向虎口的齿印,神经突突直跳。

     力气忽重,一味将谢清砚的口腔撑到最大,闭合不拢,口液黏黏糊糊裹着指头。

     谢清砚被迫张着嘴,唇部酸软绵胀,透过嘴角往下淌起清亮的口津。

    她很可耻地想到某一章漫画情节,女主角被男主惩罚,带上口球,也是如这样……止不住的流津水。

     “上下都流这么多水,是爽得吧?” 话音一落,内裤被凶狠地拽下来,另一只空闲的手,将一根指头循着穴缝湿润的水意,径直插了进去。

     没有半分犹豫,动作突然而狠厉,谢清砚当即抽搐了,腿部肌肉绷着又松懈,胸腹长长吞吐着一口气。

     可口中还卡着他的指,无论是惊叫还是呻吟,一个字也吐不出,能做的只有用被浸湿的眼睛,楚楚可怜地张望。

     他却只无情地问,“疼还是爽?” 明知她回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