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有何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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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次的,在他体内播种…… 等到他再度恢復意识,发现自己竟然是紧紧抱着父亲大人的,双腿也紧紧地缠着他的腰,根本……就像是求操的姿势…… 是梦……一切都是梦……不可能是真的……被父亲大人侵犯,体内被灌满精液什么的……只是一场恶梦……然而在浴室里,红肿的穴口,以及从里头不断淌出的精液在在提醒着他:这一切都不是梦。

     该说是庆幸,还是讽刺?他的丈夫完全没有发现异状,依旧每晚与他行房,而他不再踏入那藏书室—似想用这样鸵鸟的行为,假装一切从未发生过。

     只是,真有办法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吗? 和诺德的性爱一如往常,但是伊利亚却感到不同于以往的,巨大的空虚—诺德的阴茎在他体内进出,不但搆不着生殖腔,甚至也刺激不到G点……不像父亲大人……随便插个几下,就让他欲仙欲死地高潮…… 伊利亚悚然一惊。

     他竟然……在和诺德作爱的时候,回想着和父亲大人那天的交合……!?真是疯了……可是……像那样被插到最深,像是死过一回,又重获新生那样的快感……好想好想……再体会一次…… 伊利亚因为这瀰漫全身的空虚,在诺德睡下之后,忍不住开始自慰。

    然而,就算自慰能让他达到高潮,下腹的空虚和搔痒却没有稍解。

    每一天,伊利亚都恍恍惚惚,小穴一直湿漉漉的,泛着搔痒。

     于是,十天后,伊利亚再度站在藏书室的门口,天人交战着。

     他明白:一旦开啟了这扇禁忌的大门,就等于在某种程度上,背叛了诺德,妥协于这样逆伦的情事。

    而且,明明那时候,先避不见面的是自己,现在,却又先服软地回来找父亲大人……父亲大人又会怎么想……会不会也恼羞成怒,翻脸不认人…… 混乱的线团理不出个头绪,伊利亚压下了门把,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