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音(5)烙痕难抹-徐子文、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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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杜若烟泣啼不止,腰身乱扭,却哪里挣得脱。

     徐子文咬牙,满脸是汗,粗声低吼:“卿卿,夹得相公都要疯了!快……给我开——” 随着他一声闷吼,腰身猛力一送,只听“啵”的一声闷响,火烫肉棍硬生生破开穴口,鹅蛋大的龟首终是闯入。

     “啊——!”杜若烟惨叫,娇躯猛地弓起,指尖因痛意蜷到发白。

     徐子文却喉咙一紧,龟首处一阵绞痛,爽冽无比,整个人差点失神:“天杀的,好紧!这才入了寸许,我这命根便要折在里头!” 床榻仍在摇送,革带驱使杜若烟的纤腰上下起伏,徐子文的龟首在紧致花径内有节奏的抽送,每一下都带着撕裂与酥麻交织的快感,杜若烟几乎要溺毙在一片痛爽里。

     她的哭喊已不似方才尖锐,泪珠滚落间,唇齿却不自觉吐出阵阵颤吟。

     颤声娇的药力逐渐化开,似无数细密的火星,在花径深处炸开,一波一波酥麻涌上心头。

     股股暖流若春水潺潺,从穴口缓缓淌出,竟是让徐子文那大雕一寸寸没入了大半。

     套着悬玉环的肉棍甫一入内,与花径内壁极致摩擦,带动媚肉密密绵绵的绞裹,前所未有的快意直叫杜若烟浑身颤抖。

     她咬唇竭力忍耐,偏偏床榻摇送不停,革带牵动着纤腰一起一伏,每一下都让湿淋淋的花穴与那烫硬的大雕相擦相撞。

     “呜……不行……不许……”她泪声颤颤,双眼迷蒙,却再也不似方才那般坚拒。

     徐子文喘息急促,眼神灼热,低声在她耳畔磨吮:“卿卿,你明明夹得我这么紧……穴儿水成这样,还说不要?你身子比嘴巴诚实得多。

    ” 杜若烟羞得颊畔通红,眼泪扑簌落下,却被摇送得一声压一声地娇啼:“不……不是……我没有……” 话音未落,床榻骤然一震,徐子文趁势将那肉棍整根没入。

    杜若烟瞬时被撑满,尖叫哽在喉中。

     “啊——!”她全身都绷直了,却在药力催逼下,花径不住战栗收放,湿热涌出,似在贪婪吮吸。

     徐子文咬牙闷吼,青筋暴起,额头死死抵在她颈侧:“相公……终于进来了……卿卿,你要夹断我么!” 他又急又痛,却被这股销魂的绞裹勾得欲火更炽,声音粗哑:“再这样,我真要一夜都拔不出来……” 杜若烟已是娇躯发软,手腕又被绑着,无法推拒,只能止不住的嘤咛:“不要……啊……不要……要……” 她自己也听见那声尾音娇媚,吓得心胆俱颤,泪水涟涟,却怎么也止不住身下被摇送出的潮涌。

     徐子文见她哭得凄惨,心下柔软,喘息着停下攻势。

    摸索着解开了她脚踝一侧的革带,将那条纤腿高高抬起,自己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