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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迂腐之辈?个个胸有丘壑,最是疼我。

    她们……她们是自己瞧出端倪的,还夸你有我们家的风骨呢!”他提及姐姐时那副又怕又敬的模样,倒让杜若烟心生好奇,是何等奇女子,能叫天不怕地不怕的徐子文这般模样。

     “休要扯谎……”她还欲再问,徐子文却已准备妥当。

    他并未急于进入,而是双臂一揽,将她从凌乱的书案上轻轻抱起,转而移向圈椅。

    杜若烟轻呼一声,下意识地环紧他的脖颈,整个人便被置入宽大的椅中。

     不等她适应这新位置,徐子文已随之俯身。

    他单膝跪抵在椅面,将她的身子稍稍前倾。

    杜若烟被迫伏向他,一双玉腿被他顺势分开放置在椅背两侧,这个姿势让那盈盈牡丹心毫无保留地向他绽放。

    这突如其来的凉意与羞耻,叫她脚趾不禁微微蜷缩。

    试图并拢腿心,却被他坚定地阻止。

     “这一次,定是要叫卿卿看得清清楚楚,受得明明白白。

    ”他哑声诱哄,将那抹得晶亮,愈发狰狞灼大雕,重新抵上早已水润非常,微微翕张的嫣红穴口,并温柔地推进。

    药膏清凉,大雕滚烫,花穴湿热。

    叁感交织形成奇妙的刺激,让杜若烟浑身一颤,溢出了声声甜腻呜咽。

     “呃啊……”她抑制不住地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细长的哀鸣,原本抵在徐子文肩头的手,此刻也无意识地收紧,指尖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肉里。

     徐子文感受到花径内骤然加剧的绞缠,知是药效发作,心下更是爱怜与欲火交缠。

    他并未急于大幅动作,而是就着那深入到底的姿势,俯身含住她耳垂,气息灼热地低语:“卿卿且好好感受……阿文是如何疼你的……” 言罢,他腰肢开始缓缓发力,不再是上次那般笨拙的疾风骤雨,而是用一种细细研磨的节奏,次次皆抵着那最娇怯的一点,或轻或重地碾过。

    那秘药果然非同凡响,不仅让杜若烟的身体变得加倍滑腻,也似乎让徐子文的感知更为敏锐。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花径内每一寸蠕动,每一次吸吮,以及那源源不断涌出的暖流。

     杜若烟已被这持续又精准的攻伐弄得神魂颠倒,书案上灯火摇曳,借着那昏黄的灯影,她清晰看到两人交合的轮廓,肉体的碰撞,四溅的靡液。

    这视觉的刺激混合着身体深处传来的极致快慰,让她羞耻得无以复加,却又沉沦得无法自拔。

    她试图咬住唇瓣抑制呻吟,却被徐子文用手指轻轻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