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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衣物暴露在灯光下,程予今下意识地用手臂环抱住自己,身体微微发抖。

     “转过去。

    ” 程予今僵硬地转过身。

    下一秒,膝盖窝被猛地一顶,她不受控制地向前跪倒在地。

    肖惟按住她的背,使她上半身被迫伏在沙发垫上。

    这个屈辱的姿势让她浑身绷紧,指甲深深掐入沙发垫中。

     “保持这个姿势。

    ” 肖惟的手粗暴地抚过她的脊背,停留在她的腰间,没有任何预兆地,两根手指从后方进入了她的身体。

    干涩的阴道被侵入,剧烈的疼痛让程予今眼前一黑,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

    她将脸埋进沙发织物里,试图隔绝身后发生的一切,身体却因为疼痛和羞辱不受控制地颤抖。

     “叫出来,叫。

    ”肖惟命令道。

     回答她的是沉默。

    程予今死死咬着牙,把呜咽碎在齿间。

     肖惟见状,手指在她体内翻搅,找到了她想要刺激的那个点,指尖开始集中按压、揉碾那处敏感的软肉。

     一种尖锐的、混合着强烈不适和诡异酸胀的感觉冲击着程予今,神经被暴力撩拨,令她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紧缩。

     她用牙齿咬住沙发垫,才压抑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不叫那你就哭吧。

    ” 肖惟失去了耐心,将动作转为粗暴的抽插。

    随即俯身凑近她的耳朵,残忍低语:“你是不是喜欢季瑶?你那么帮她,在她心里你肯定像天使一样吧?你说她要是看见心目中的天使现在撅着屁股挨操的样子....” 不要...别说了!”程予今终于嘶声尖叫,指甲在沙发垫绒面上抓出裂帛般的声响。

     “你果然喜欢季瑶么?”肖惟的撞击变得凶狠,“季瑶要是知道你也变成了别人的玩物,会不会哭....” 未说完的话语被程予今突然的崩溃截断。

    压抑的泪水终于决堤,不再是隐忍的呜咽,而是被撕扯出的、从脏腑深处呕出来的悲鸣。

     肖惟满意地感受着身下身体的剧烈震颤。

    在程予今哭到开始干呕时,她突然抽离,将瘫软的人粗暴地翻转过来。

     “来,尝尝你自己流出的东西的味道。

    ”肖惟将沾满体液的手指重重按上程予今颤抖的嘴唇。

     “给我舔干净,一点不剩。

    ” 程予今毫无反应。

     肖惟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将她上半身提起来,将那两根沾满粘液的手指狠狠捅进她的口腔,带着惩罚意味地搅动抽插。

     “呃──!”程予今猛地推开那只手,从沙发边缘滑跪到冰冷的地面,剧烈地干呕起来,干呕过后,变成呛咳。

     肖惟则好整以暇地在一旁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冰凉的果酒,静静看着她,眼睛里带着扭曲的快意。

     等她恢复了一些,肖惟开口道:“这次操你操得很爽,赏你个愿望。

    ” 程予今瘫软在地板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用沙哑破碎的声音艰难地说道:“不要把.....我们的事,透露出去。

    ” 肖惟正准备倒酒的手顿住了。

    她挑眉看着地上蜷缩的身影:“啧,我还以为你会想要李家或季瑶的信息呢,或者,求我利用家里关系给警方施压抓捕徐澈。

    ” 程予今慢慢撑起身体,拾起浴袍重新裹住自己,用手背狠狠擦去脸上的泪痕。

    她抬起头,第一次直视肖惟,嘴角竟扯出一抹凄厉的弧度: “告诉我李家和季瑶信息又有什么用?以我现在的处境,我什么都做不了,不过是徒增痛苦。

    求你动用关系抓捕徐澈?你真的会这么做吗?你最早说要帮我,不过是以此为饵,诱骗我自愿献身。

    你真正的目的,是看着我在被玩弄、被给予希望之后,却发现希望是镜花水月,最终彻底疯掉的样子。

    不是吗?” 她深吸一口气,吐出最后一段:“更何况,就算你肯,你背后的家族也不可能对徐澈赶尽杀绝,因为这相当于掀桌,触犯了底线。

    ” 肖惟拿着酒瓶的手缓缓放下。

    她没料到,这个刚刚被彻底碾碎的人,能在哭喊过后,说出这番清醒、犀利的话。

    能够彻底看穿她的目的,还有她的本质。

    也没料到她作为一个普通人,能够明白权力圈层的基本运行规则。

     这种被洞悉的感觉,没有让她愤怒,反而点燃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惊讶与好奇的兴趣。

     她站起身,从岛台又取了一只酒杯,重新拿起酒瓶,缓缓斟满,然后将酒杯推向程予今。

     “你倒是比我想象的.....有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