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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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杀人对他们来说易如反掌,文鸢不清楚能不能说得通。

    她庆幸这个时候,金瑞的家人应该都已经去了日本,不会出问题,庆幸之余又内疚,内疚自己终究还是牵连了金瑞。

     见她慷慨赴死的悲愤样,阿善力像听了什么笑话,看向魏知珩,哈哈大笑两声。

     杀人还分多一个少一个的?这小姑娘恐怕还不知道情况恶劣。

    只是,阿善力笑完之余,有意无意窥探旁边人脸色。

    之所以没动手,是还没摸清楚魏知珩的准确态度。

    这个“完整”是怎么个完整法。

     他可是注意到,要那女人喝药的时候,魏知珩目光落在她身上,要把人看穿了。

    都是男人,能不明白什么意思?那摆明了就是要当救世主呗,英雄救美,可惜美人顾着怕,不解风情,一个求字不肯说。

     所以这个“完整”就是把人完好无损地救出来,还得按他心意。

    想明白了,阿善力也乐见其成地配合,点点手指,很为难地说:“小丫头,你老子手里有我两千万的押地金啊,你知不知道?人一死,我想收回来都打了白漂,你说,这笔钱,我怎么算?” 话一出,叁个人心中各有所想。

     两千万的押地金说出来,明面威胁文鸢,不过是找个借口把还存了钱在猜颂手里的事情说给魏知珩听罢了。

    他在达更山包下的那片原材料地当初给了猜颂的驻守武装放了两千万押金,用做保障,可以随时随地取出来。

     当然,这也只是基于没出事前,现在猜颂出了事,钱进了谁的口袋不言而喻。

    阿善力倒也不在意这点儿钱,不过是为了提醒魏知珩罢了。

    他甚至可以再存一笔押地金,只要魏知珩肯点头,就当他给新主席的贺礼。

     魏知珩何尝没听明白,他也不说知道,只看地上人的脸色。

     两道视线扎在身上,文鸢头皮发麻,“我不知道这些事情,你要钱的话,我、我看看能不能回去商议,找他的部下拨款要。

    ” “找他部下?两千万不是个小数目啊,你忽悠我呢?”阿善力笑,“旁边不就是他的老部下,怎么不问他要?” 分明就是挖苦她,文鸢脸色难看:“他现在……”犹豫了一下,最终松口,转向魏知珩:“你可以———” “不可以。

    ”魏知珩极为干脆拒绝,“我为什么要替你还钱。

    ” 文鸢整张脸表情精彩,这是哪条路都不给走的意思。

    要杀又不杀,必然是有条件可谈,文鸢再次静下来问:“你们想要什么。

    ” 没等说话,旁边人隐隐有要苏醒的迹象。

    文鸢颤了下,赶忙去看金瑞,果不其然,男人一脸痛苦地睁开眼,浑身无力。

    在看见文鸢的一瞬间,缓了口气,然后往四周看去,墙壁站着四五个黑衣男人,血腥臭味直钻入鼻腔,闻得他脑袋发涨。

     “小、鸢?”面前的重影在晃,金瑞甩了甩脑袋,才慢慢开始稳定清晰,他看见了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是你?”金瑞这时已经意识到什么,这个人根本就是什么哥哥,他转过头看着文鸢,又将人护在身后:“你想做什么?” 两人推搡着,都想保护对方。

     一对苦命鸳鸯啊。

    好精彩,他都要忍不住掉眼泪了。

     魏知珩支着脑袋:“不是有句话说偿命吗?钱还不上,偿命给人家也行。

    ” 阿善力哎哟一声,说他想得还挺好,现在利滚利,本来他要抬价的,毕竟有旧交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