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闯入

关灯
捷,只是低着脑袋,难过极了。

     “我要怎么去找你,他不会放过我的。

    ” 头顶的笑意越发肆意,甚至能感受到一丝颤抖。

     邬捷往后退了几步,远离地面可怜的人儿。

    她扫向房间四个角落高高挂起的摄像头,刚才每一个动作都让人看了去。

    想想都觉得很不爽呢。

    面前的女人又该是如何忍受这变态的监控和囚禁? 令人唏嘘。

     门再次被大力撞开。

    来人气势汹汹,全然没了那股斯文矜贵模样。

     赛威与赛武一个拦人一个护主。

    魏知珩此刻极度危险,脸在看见文鸢离她近得不过几步,气到阴狠扭曲。

     时生知道他见不得任何人沾染这女人现在的样子,今天多半要出事。

    随即摸枪逼向邬捷。

     一时间齐刷刷十几杆枪抬起,密密麻麻指着邬捷脑袋。

    女人倒是不乱阵脚,缓步走向他。

     “魏主席原来还好金屋藏娇这一口?不介意我瞧一瞧吧。

    ” 魏知珩的目光从进门起就始终停在瘫软在地上的女人身上。

    她身上的那件外套从哪来的,可想而知。

     一头凶兽向来会划分自己的领土,现在,这片领土有了别的味道,被觊觎的怒意由脚至头蹿升。

     邬捷的话落入耳中,在场的人皆是一愣。

     文鸢压根不敢再与他对视,更不能替谁说一句话,包括自己。

    魏知珩现在很不高兴,她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疯事。

    只能无助地撇清于自己的关系。

    只是解释为徒劳,魏知珩不会信,他这种人做事有自己的一套标准,这是关在笼子里,他告诉她的道理。

     错是错,对也是错,他不点头的事情,全都不能由任何人判定。

     她深感绝望与无力,自己在被一点一点地驯化,长时间后呢?文鸢压根不敢想会怎么样。

    她会活得行尸走肉,彻底沦为魏知珩的玩物,在他说一不二的驯养下臣服,直到他腻掉的那天。

     女人缩了缩脚后退,转过身隔去所有的争吵,自己在笼子里发呆。

    殊不知这副样子落在魏知珩眼中更为致命。

    在躲,在怕,因为心虚。

    什么样的情况下会心虚,是因为她做了不敢见人的事。

     “魏主席,人好好在这我又没抢走,怎么魂不守舍?”邬捷双手插兜,也没说要把衣服拿回来的意思,她知道魏知珩现在要杀人。

    活这么久,胆子也不是被吓大的,她走至身前,男人比她高半个脑袋多,连看都不看,丝毫不把人放在眼里。

     等她走近了才肯施舍一个眼神。

    不同于以往或平静或算计捉摸不透的深邃,现在的魏知珩在爆发边缘。

    居然只是因为一个女人而已,邬捷被他逗乐。

     众人神经紧绷之际,魏知珩突然恢复了平静。

     “时生,送客。

    ” 此言一出,就连邬捷都没料想到。

     以他的脾性,不该是这么个处理结果,不论是谁的人,至少今天要死几个泄气才对。

    而他偏偏就这么轻飘飘揭过了,诡异得令人不可置信。

     时生收枪,两拨人撤开一条走出门外的路。

     “邬捷司令,请吧。

    ” 言下之意,再不走没机会了。

     赛威赛武并没松懈,在邬捷迈步离开时,贴身紧随,直至来到楼下,上车远去。

     窗口外传来汽车油门声。

    至邬捷与室内的人离开已经过去了足足五分钟,魏知珩才从房间外进来。

     脚步声昭告着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