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因为欺负别人真的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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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异世界睁开双眼,面前就是一个好像完全不是人类可以理解的美少年。

     他看上去很和善,一只手轻轻的拿着剑,对她问了一个问题。

     “你是异域的入侵者吗?” 杜松子忘记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了。

     总之是按照她自己的逻辑,但似乎不很符合那个少年的想法。

     他连遗憾的表情都没有显露出来,依旧是笑着。

     指尖在剑柄上面轻轻的敲了敲。

     剑柄上并没有镶嵌宝石,但似乎比杜松子见过的每一个古董都要昂贵。

     下一秒,杜松子的视野开始降低。

     她的头被少年一剑砍了下来。

     # 这是杜松子最开始的两次死亡。

     “感觉非常非常——非常的不好。

    ” 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很复杂。

     她在那之后发誓,自己一辈子都不会让别人这么对她。

     # 杜松子再次回到现实世界的时候,已经死掉两次了。

     还剩一次复活的名额。

     系统又在嘴边巴拉巴拉的说已经耗费了多少多少能量,如果再不去赚取就怎么样。

     它吵得她耳朵很痛,之前被车撞到和被剑砍下头的痛感也好像还作用在身体上面。

     她走出去的时候同手同脚,并且摔了一跤。

    因为她对自己现在的身体完全把握不好。

     她在地上,慢慢的用指头抓着草坪。

     指甲缝里面嵌入了沙子和泥土,她慢慢的站起来。

     现在她身上比之前更脏了,要不然就是血,要不然就是泥巴,都糊在衣服上面。

     眼睛倒是依然很鲜活。

    不是那种很活泼,随时都要笑起来的鲜活。

     是那种就算整个背景都是暗的,谁来给她拍一张照,依旧能够看见她半低着头,眼睛里面亮着火光的那种鲜活。

     好像随时都要杀人一样。

     她对系统说了一声闭嘴,然后慢慢的朝着家的方向走过去。

     不知道她在外面耽误了多久时间,反正天已经黑到了一定程度,按照经验来说应该已经接近黎明。

     她再一次推开门,发现门被锁住了。

     她让系统帮忙把门给打开。

     …那群家伙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她还在外面的。

     她进去的时候家里面安静的很不可思议,火炉烧得比之前更旺了,没有在大厅看见之前那个男人的身影,但是楼上也没有爸爸毫不在乎的像是卖/淫的婊/子的那种浪/叫。

     她环顾一圈,看到哥哥从一个小房间里面打开门出来。

     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也洗过了澡,头发湿淋淋的贴在脖子上面。

     通常来说不会在这个点洗澡的,希望他不要也上去参加他们的男同性恋3p大会才好。

     哥哥看到她之后,似乎有一点诧异。

     他的第1个反应是拿余光去瞥火炉。

     杜松子也看了一眼,发现在火光之中燃烧着什么东西,应该是后来被丢进去的。

     并且那东西看起来不算特别小。

     她问哥哥“那男人呢?” 哥哥说他走掉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点都没有不自然。

     杜松子笑了一声,说“便宜他了。

    ”然后就往楼上走。

     经过哥哥的时候他抓住她的手,问她“你要干什么?” 和之前那个男人不一样,之前那个男人抓杜松子的时候她手臂上面直接印上了5个手指印,哥哥的手抓住她的时候,一开始抓的是她的手臂,后来就去捏她的衣服。

     她的衣服已经脏兮兮的了,哥哥却是刚刚洗澡出来的。

     他好像不是很在意这一点。

     杜松子回过头来看他。

     她没有说放手,只是把手随便的挥了一下,有系统的帮助,她很轻松的就把手臂从哥哥的手里面抽出来。

     然后她继续顺着楼梯上去,上到2楼。

     哥哥在下面很安静的看着她。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眼神有些悲伤。

     杜松子上到2楼,父亲的房间里面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通常来说也是听不到的,这里的隔音效果非常的好。

     随手把门给打开,这么简单的门锁,对于系统来说简直就跟没有一样。

     在房间里面什么都没看到。

     没有爸爸的身影,也没有被使用过的痕迹。

    但是房间里面的物件少了一点。

     起码跟昨天女仆过来打扫的时候,她从门缝那里瞥到的景象比起来,真的是少了一点。

     而且爸爸怎么样今天都肯定回来了的,不可能没有任何生活过的痕迹,女仆也不可能在这个点打扫房间。

     那么爸爸和那些少掉的东西,还有那个男人,到底怎么了? 去哪了呢? 杜松子什么都不说,她只是看了看四周,问系统,“我还有一次复活的机会对吧?” 【啊,对。

    】系统应的模模糊糊。

     杜松子就说,“把爸爸给复活。

    ” 她根本就没有准备去解释,为什么会知道爸爸已经死掉了。

     系统也没有问。

     它说自己是来自100万年后的超高科技系统,现在想来,只有识时务这一点非常符合杜松子的心意。

     下一秒钟,爸爸的身影慢慢的在房间里面汇聚。

     他好像没有清楚自己究竟遭受了什么样的对待,只是用眼神一寸一寸的摸索着房间,到最后才发现了杜松子。

     发现她的时候,他先是啊了一声说你来了。

     然后则是勃然大怒,问她为什么擅自进入他的房间。

     爸爸发火的时候杜松子就这么默默的看着他。

     他比她要高大很多,在健身房里面锻炼出了一身肌肉,又在私人海滩那里把身上的皮肤晒成了古铜色。

     因为有着良好的基因和后天的锻炼,还有一直持续在保养的关系,长相在普通人里面相比算是英俊。

     不过她总觉得如果谁都穿这么贵的范思哲的西装,手上再带着上百万的手表,他们在其他人眼中都会显得很英俊的。

     杜松子看着他,她的视线没有任何的敬意可言,这就更加让父亲勃然大怒了。

     以前杜松子面对他的时候,总是一副很嫌恶的样子偏过头,但怎么样都是不敢直接看他的,要不然就是默默的盯着地板。

     爸爸肯定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衅。

     这一点上他跟他那个情人真的是一脉相承。

     他们的第1个举动都是首先把自己的手高高的举起来,然后用大掌朝杜松子打过去。

     杜松子站在原地,这个时候不要说紧张了,她甚至后背都微微靠上了桌子,一只脚轻轻的搭在后面。

     头顶的灯光持续倾泻下来,因为父亲朝她打过来的手臂而有了一部分的遮挡。

     杜松子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她就是对系统说“把剩下来的能量全给我。

    ” 【你想做什么…?】 “你说过你能够让我成为更强的人,能够让我使用那些所谓的魔法,对吧?”杜松子说。

     接下来就不是需要语言来操控的了。

     她跟机械之间有所谓的心灵感应,或者说它直接接受了在她脑神经上面跳跃的电信号在。

     杜松子的发丝之间闪过了细微的电火花。

     父亲的动作做到一半就僵硬在了空中,像是被谁抓住了手一样。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还得加上他自己打出来的力道惯性的作用,直直往前面倒。

     往前面倒的时候也维持着举着手的样子,简直像一个雕像。

     杜松子往旁边躲了一步,免得被他砸到。

     父亲僵硬的倒在地上,只剩下那只手依旧举高。

     杜松子把他翻了个身,面对着天花板。

     然后笑眯眯的把旁边的凳子举了起来。

     在父亲惊恐得睁大的双眼下——在这种时候他只有眼睛是可以动的,杜松子重重地把凳子给砸了下去。

     # 杜松子一开始砸的是他的手臂。

     她说“不要用手指着我,我最讨厌你用手指着我。

    ” 爸爸的身体已经被系统僵化住了,正常来说他那只手就算一直举到肌肉全部坏死也不会放下来的。

     但是如果骨头断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的头骨碎掉的时候,在她自己听来是像折断饼干一样的声音。

     但是发生在爸爸身上的时候,那个声音反而变得清晰了起来。

     他的手臂软哒哒的在袖子里面弯折下去,脸上全部都是冷汗,嘴唇细微的开合着。

     如果说这种时候他还能够发出声音的话,想必尖叫已经可以把整个房间都给填满了。

     他的眼睛依旧紧紧盯着杜松子,里面除了怒气之外,终于第1次染上了恐惧。

     凳子的折角处蹭上了爸爸的额头,并且因为动作用力过大的关系,让他的额角也有了一点破损。

     血慢慢的流出来。

     杜松子一开始的目的不是那里,但是她一看到爸爸额头上面的血,再想到自己跑出去出车祸的时候,也是同样的地方在流血。

     她就觉得这应该是所谓的因果报应。

     “或者说这是命运的启示。

    ” 于是她再一次把凳子举高。

     这一次,在爸爸的那双眼睛里面,杜松子清楚的看到了自己。

     她在笑着。

     杜松子把凳子重重地砸了下去。

     # 她有意的偏离了一点,没有让爸爸整个脑袋开花。

     但是现在他也有一半脑袋跟杜松子一样扁下去了。

     有什么红色的东西在地板上蔓延开来,还夹杂着一点灰色。

     杜松子努力不去想那个到底是什么,如果知道的话她以后吃火锅肯定就不想吃脑花了。

     得抓紧时间。

     在爸爸死之前把接下来的话给说完。

     现在杜松子站在爸爸旁边,爸爸躺在地上。

     她们两个之间,终于是杜松子俯视他了。

     杜松子对于这一点倒是挺高兴的,这可能是她从出生以来到现在,第1次这么高兴。

     但也维持不了多久。

     她的嘴角一开始是翘着的,可是很快就放了下去。

     她对爸爸说,“你没有想过有今天吧?” 这种说法真的好像是电视剧里面的反派,还是特别没品的那一种,很快就会被主角打死的。

     杜松子在心里面暗暗的想。

     系统很识趣的没有在这种时候插话。

     她得抓紧时间。

     她对爸爸说,“我真的很害怕你。

    ” “你很有钱很有势,而且是一个变态,我从以前开始就知道你会去搞那些女孩子,也知道你是一个被别人/操/的快要坏掉的艾/滋/病/婊/子。

    ” “你去搞男同性恋,我无所谓,我真的真的无所谓。

    ” “但是你为什么要去弄和我一样小的女孩子?而且是当着我的面弄她?” “你其实就是想要吓唬我,对不对?” “你根本不喜欢女的,但是你希望在别人的眼里你是喜欢女孩子的,因为这总比跟他们说你是被男人/操的那个要好——恋/童/癖的有钱人不是没有,甚至还挺普遍的,但是喜欢被别人/操的就少,而且所有人都会看不起你,认为你是一个被别人搞/屁/眼的,所以你就用那些女孩子作为掩饰。

    ” “而且你还想做给我看。

    ”杜松子说,“你还想做给我看!” 她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

     说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提高了声调,抄起地上的椅子重新朝父亲砸了过去。

     这次她砸的是他的上半身。

     长方体的棱角陷入了爸爸的肚子里面。

     另外一部分则砸在了他的肋骨上。

     她没有听到肋骨断掉的声音,倒是自己因为反震力,手有点发麻。

     椅子现在已经破破烂烂了,拎在手里的时候好像能够感觉到它的晃动。

     杜松子随手把它扔在一边,很满意的在父亲的眼里看到又一阵的恐惧。

     现在完全是恐惧,不存在什么反抗情绪了。

     以前都是爸爸对她做这种事情,现在第1次杜松子对他使用暴力。

     这感觉让她欲罢不能。

     她说,“你就是想要做给我看。

    你对那些女孩子根本没有什么爱好,你就是想让我知道,迟早有一天你也会这么对我。

    ” “这跟什么爱情都无关,就算我脱/光了站在你的面前你也不会硬。

    ” “但是。

    ” 杜松子说到这里笑了,她突然把手放在自己的上衣下摆,整个的往上脱。

     上半身的针织衫一下子就被她脱了下来,她的动作果断又迅速,不带一点点色气,简直像是在外面弄脏了现在回到家里面,准备赶紧洗一个战斗澡。

     她没穿内衣,白色的上半身整个裸/露在灯光下,杜松子也没有用手遮挡的打算。

     父亲在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