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竹马或者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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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他即使恳求无数次都是同样的。

     “你今天怎么了?心情很不好吗?” 靳斯年从背后拦腰抱住凌珊,是一种很没有安全感的拥抱方式。

     凌珊因为靳斯年久违显露出的脆弱而有点担心,往后伸手,去摸他半湿不干的头发,“今天我出去的时候,音乐老师骂你很厉害吗?” “……” “……可能因为她太优秀了,所以要求特别高,你就努力进步就好,不想听的下次再改,别那么大压力啦。

    ” “……” 凌珊感觉靳斯年发丝的水珠正顺着锁骨往下,一滴一滴的,还正温热,于是继续哄道,“帮你吹头发?” “好。

    ” 靳斯年声音带着点鼻音,因为凌珊说要留下来而显得迫不及待。

    短促的发音,比起“好”更像一声乖巧的低应。

     他们都没有意识到要开灯,这个房间依旧很黑,除了吹风机偶尔泛出来的金属光泽之外什么也看不清,但凌珊还是认认真真帮靳斯年吹着头发。

     她在摸到靳斯年的脑袋的时候就意识到了,刚刚落在她锁骨上的不是水珠。

     她不知道靳斯年为什么要突然流眼泪,也觉得自己不应该追问,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等他重新变得毛茸茸之后,伸手去戳他的嘴角,“好一点了吗?” 靳斯年没有回答,反而把她的手包在掌心里,怎么都不松开。

     他好像又开始掉眼泪了,这次是掉在凌珊的手背上。

     两个人面对面,凌珊站着,靳斯年沉默地坐着。

    她低下头就看到他的眼泪一颗颗掉下来,亮晶晶的,又全部融进她的皮肤之中。

     她应该怎么安慰靳斯年呢,怎么样才能让他获得安全感呢。

     凌珊的脑子也被靳斯年的眼泪砸得七零八落,所有的思维都返回了最原始的状态。

     她弯下腰主动拥抱了靳斯年,低头去吻他的眼泪,然后在对方不经意的配合之下,亲到了他颤抖着、带有眼泪味道的柔软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