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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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柜,挨着他躺在床上。

     你都这样了还继续个屁,我又不是禽兽,再说你这副德行我也没感觉。

     别,我很快就好,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陶礼焦急地说。

     言成蹊在他屁股上踹了一下,踹完觉得脚感不错,索性把整只脚担在他的屁股上,时不时揉搓几下。

     饱满而富有弹性,真不错。

     就在言成蹊快要把剩下的红酒喝光时,陶礼煞白的脸终于恢复了几分红润。

     他往言成蹊怀里咕涌了两下,小声说:我好了,还做吗? 不做。

     陶礼如遭雷击,他沉思片刻,纠结道:你要是不行就算了,不过这是你的问题,虽然字据上没有写明,但明天你得帮我卖苹果。

     言成蹊听完只记住三个字:你不行。

     他噌地从床上坐起来,饿虎扑食般把陶礼压在身下。

     你敢说我不行,今儿我就让你看看我行不行。

     言成蹊调情的手段练得炉火纯青,几下就把陶礼弄得面红耳赤,喘息声不断。

     陶礼的皮肤比常人白了一度,很容易在上面留下痕迹。

     言成蹊看着他胸前自己留下的指痕,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既舍不得破坏这副漂亮的身体,又忍不住想要留下更多痕迹,由内到外地,彻底地摧毁他 陶礼终日和果树为伴,生理需求几乎被他忽略,偶尔想的时候也只是自己草草解决,此时被言成蹊变着花样折磨,早已经是强弩之末。

     他半张着唇,泛红的眼尾酝酿着泪光,身体抖得像一只将要起飞的蝴蝶。

     尘封的欲望即将冲破闸门倾泻而出,陶礼心中竟生出一丝隐秘的期待。

     男人果然是欲望的奴隶 就在陶礼准备接纳对方时,耳边突然响起一声闷哼,接着一堵肉墙便砸在了他身上。

     言总?你你怎么了? 胃胃疼 言成蹊脸色比他刚才还要白,死死捂着肚子,额头已经布满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家里有药吗? 茶几下面有止痛药。

     你忍忍我去拿药。

     陶礼从言成蹊身下爬出去,茶几下面散落着几盒药,他顾不上细看全部拿到床上。

     你快看看哪个是止痛的? 都不是,可能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