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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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爱意化作守护。

    昨夜的失控让她觉得自己背叛了秦舒,背叛了沉墨,也背叛了自己的心。

    她怎么能这样?怎么能玷污她们的“幸福”? 朱惜的双手微微颤抖,薄荷味的信息素愈发浓烈,夹杂着一丝不安与恐惧。

    她轻手轻脚地下床,赤裸的脚掌触到冰冷的地毯,带来一丝刺骨的清醒。

    她低头捡起自己的衣物,试图遮掩身体,却发现扣子早已散落,衣服破损得几乎无法蔽体。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目光在房间内扫视,寻找逃离的可能。

     朱惜的心跳如擂鼓,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留在这里,不能面对沉墨醒来后的目光,不能面对自己犯下的“错误”。

    她必须走,必须在沉墨醒来前离开。

     朱惜蹑手蹑脚地走向房门,指尖刚触到门把手,身后却传来一声低柔的呢喃:“小惜……你去哪儿?”沉墨的声音沙哑而慵懒,带着一丝刚醒的迷蒙,却如一道雷霆,让朱惜的身体猛地僵住。

     朱惜缓缓转身,心跳几乎停滞。

    沉墨半撑着身体,倚在床头,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遮住半边脸颊,眼中带着一丝笑意,却又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沉墨赤裸的身体被凌乱的床单半遮半掩,曲线在晨光中若隐若现,女Omega的娇媚与慵懒尽显无疑。

    雪松木味的信息素从她身上散发,温柔而缠绵,似在试探,又似在挽留,“这么早就想跑?昨晚你可没这么急着走……”她的语气带着戏谑,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仿佛在掩饰内心的不安。

     朱惜觉得手心出汗,薄荷味的信息素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暴露了她的慌乱。

    她低头避开沉墨的目光,手指不自觉地攥紧破损的衣角,低声道:“墨墨……我……我得走了,工作上还有事……” 朱惜的声音干涩而牵强,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这个借口。

    她不敢看沉墨的眼睛,害怕从中看到责怪、失望,或是更让她无法承受的深情。

     她的脑海中浮现秦舒的笑脸,温柔而安静,像一把刀刺入她的心。

    她背叛了秦舒,背叛了自己对她们的感情,也破坏了沉墨和秦舒的感情。

     沉墨的目光一暗,嘴角的笑意渐渐收敛。

    她缓缓坐直身体,床单滑落,露出白皙的肩颈与锁骨,昨夜的吻痕在晨光下格外刺眼。

     “工作的事?小惜,你昨晚抱着我的时候,可没提什么工作……”沉墨的声音低柔而平静,却带着一丝压迫感,像是看穿了朱惜的逃避。

    雪松木味的信息素愈发浓烈,似一张无形的网,试图将朱惜困住。

     沉墨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朱惜逃避的失望,也有对自己未能完全留住她的懊恼。

    她知道朱惜的挣扎,知道朱惜心底的误以为,但她不愿在朱惜的拥有权问题上输给秦舒,不愿让昨夜的激情成为一场空梦。

     朱惜的心猛地一缩,愧疚与挣扎如刀般刺痛她的胸口,她低声道:“墨墨……昨晚……昨晚是个错误,我不该……” 朱惜的话语断断续续,带着一丝痛苦。

    她想说“不该背叛秦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