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送他去结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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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任由他将舌头伸进嫩穴,再把里头的浓精往外带。

     有时动作重了,她还会在裴又言肩头踹上一脚,接着狠狠咒骂几句。

    他也不吭声,只是默默调整好力度,再恭恭敬敬地等她指示。

     夜已深,见虞晞不再有性爱的念头,他悄悄爬下床,重新跪在地毯上。

     “主人…”他指着一旁的播放器。

    “我来关掉它吧。

    ” “嗯。

    ” 响亮的俄语录音终于被关闭,而四周也在此刻寂静下来。

     他想,还好这里是独栋别墅,若换成他住的地方,早该有人来敲门吵架了。

     裴又言微微抬头,看向床上的女人。

     那张精致无比的脸上泛着些许红晕,浓密纤长的睫毛如同小扇般忽闪忽闪。

     “您要听故事书吗?” 快点睡着吧,他在心里默念。

     “嗯,随便选一本吧。

    ” 裴又言依旧选择了那本《夜莺与玫瑰》,他翻到书本折页处,继续往下念。

     “‘以死换一朵红玫瑰,代价是很大,’夜莺大声说,‘生命对谁都是非常宝贵的。

    活着多舒服啊,坐在绿荫里,看着太阳驾着金色的马车’…” 没过多久,床上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裴又言自觉地将书本放回原位,又轻轻把灯关上。

     暖气将他的身躯烘得滚烫,那些伤疤瘙痒无比,应该是他睡不着的罪魁祸首。

     前不久,他收集了所有同学的未来规划。

     有想进知名公司的,有要去继承家业的,有想去考公混个铁饭碗的,有说要自己创业,靠自己的本事混出个名堂来的,甚至还有大放厥词,说要当上国家领导人,惹得所有人哄堂大笑的。

     所有人的规划都很清晰,唯独他不同。

    以至于辅导员看见那张空白的纸时,有些不可置信。

     “你是没想过,还是没想好呢?”他问。

     “没想好。

    ”他答。

     他不清楚未来还得面对些什么,以至于一切规划都显得无比滑稽。

     但他知道,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