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血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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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什么都没发生,他等了很久,只等来陈芨拎小鸡一样,揪着他的衣领从自己身上甩开。

    肩胛骨撞上瓷砖,总比磕在大理石上来得好。

     “你打算抱到什么时候?” 她眉眼间果然是嫌恶,反感光是听声音就足够让他嗓子发苦。

     “对不起......”他低头道歉。

     “乐于知,除了这三个字你还会说什么?”陈芨更烦了。

     “想方设法把我叫回来,见到了又像个哑巴,你到底在想什么?还是说使唤我对你来说很有报复的快感?” “我没有。

    ” 乐于知还是低着头,“我只是......不知道该和你说些什么......” 心疼,疼到神经都有些麻木。

     我很想你...... 微信被拉黑了,我只能给你打电话,短信也发过......可你一次都没回...... 其实他想说很多很多,但不能,除了陈芨的嘲讽,他什么都得不到,自取其辱而已。

     耳边能听见雨声,楼道不透光,视线昏聩。

     陈芨盯向他的目光像刀,扎进表皮,剖开血肉,直直渗进灵魂,似乎想看透他,又没那么多耐心。

     “也是,我们之间还能说些什么?” 半晌,她冷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爸说你身体不舒服,”她往上跨一节台阶,“怎么回事,病复发了?” 没有被关心的欣喜,乐于知清楚陈芨根本不在意,这么久连他得了什么病都记不住,如果不是陈竹回家后会盘问她,她现在已经走了。

     “没有......”他声音越来越小,“就是腺体有点疼......” 还是学不会撒谎,躲闪她投来的视线,头垂得更低了。

     “腺体疼?”陈芨重复一遍,笑了。

     漫不经心地抬腿,逼近他,带着足以让omega瑟瑟发抖的阴翳压在他的头顶,把他挤在逼仄狭小的一角,目光几乎要将他的身体烫出一个窟窿。

     “腺体怎么会疼?” 她侧头俯向他的脖颈,好像在关心,语气却很冷。

     然而,这只是开始。

     她接下来的话才是真正把他打入冰窖。

     “刚才是不是叫我姐姐了?”陈芨冷不丁开口。

     一句听不出语气的话,乐于知闭上眼,无法动弹。

     早该想到的。

     她听见了。

     上次是在他身体里塞性玩具,含着去上学,战战兢兢一整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震动。

    回家后打开门她就站在玄关,一句话没说,发狠把他按在门框上,玩具拔出来换自己的那根插进去。

     最后跪在地上口交,射进嘴里咽下去的那一刻,她恶劣地掰着他的脖子转头,才发现门大敞着。

     只要有人经过,就能看见他最放荡的样子。

     “姐姐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她满意他抖成筛糠的身体,精神上首先摧毁了他,比粗暴的性爱效果更佳、更彻底。

     那这次呢。

     乐于知感觉空气都稀薄了。

     这次,她又要对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