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若即若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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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不要了。

    纯粹地,拽着他一起沉沦。

     梁晅揉上官旂胸前饱满的柔软,刮蹭敏感而脆弱的尖端。

    他埋头含上,几次舔吮过后,那里沾上了亮泽的水光。

    她难耐地闷哼,发出浅浅的、微小的鼻音。

     快慰逐渐取代疼痛,从尾椎开始一节一节攀升。

    她的手再没力气搭着他,只能软软地垂在两侧。

     「你??待在我身边时,究竟??嗯??都在想什么呢?」 梁晅怔了一瞬,敛下眸光,挪开手——他想她眼中映出的是他。

     「在想,你哪天才会喜欢我。

    」 泪水又一次溃散官旂的视野,她不断地眨眼,景象却仍一片模糊。

     「梁晅??」她唤完他的名字,咬了咬唇。

     「嗯?」他抵在深处慢慢碾磨。

     「我??」她终究说不出喜欢他,因为那会是个残忍的谎。

     他察觉她的欲言又止,淡然一笑,「不用勉强自己。

    」 官旂偏过头,无法再直视梁晅的双瞳。

    虽知她不堪的面貌,他已看得太多、太久,她还是难以坦然面对。

     「啊??」 他擦过一处软肉,她立刻弓起身子,脚趾都蜷缩起来,指尖也不自觉攥紧被单。

     「这里?」 「不??嗯??等等??」下腹阵阵发麻,她的话没能成句,夹杂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梁晅搂住官旂,与她温软的肌肤紧密相贴,再浅浅抽出,深深没入,每一次都撞上那个点,引得她几欲尖叫出声。

     「对不起??」他浅啄她嫣红的双唇。

     「不要道歉,是我??逼你的??都是我??」所有事情因她而起,从以前至现在皆然。

     感觉到窄径的收缩变得剧烈,她扑在他颊边的呼息也愈发凌乱,他知道她快承受不住。

    于是将环着她的手臂用力一收,维持着与她嵌合的状态,把她从床上直接抱起。

     身子忽然腾空,她的长腿慌乱地缠住他劲瘦的腰,整个人掛在他身上微微哆嗦。

     「别怕。

    」梁晅轻拍她的后背安抚,「快结束了。

    」 她的脸伏在他肩膀上,细细「嗯」了声,嗓子有点哑了。

     数十轮的顶弄过后,他的背部猛地绷紧,闷哼一声,从她双腿之间撤出,而她浑身虚软地靠在他怀中喘息。

     寂寞于一室的空气中漫延。

     若即若离,彷彿是他们彼此依存的唯一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