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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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雀醒来,身上穿着陆毅恒亲手为她换上的睡裙。

     身上酸痛无比,枝雀下床去洗漱。

     真如男人所言,她今天请假了,不是自己请的,咋晚做完已经没有了力气,一停下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是陆毅恒拿着她的手机请的假。

     白色的长裙上贴着精致的蕾丝,洁白的颜色显现出那些咬在脖子,锁骨,肩头的痕迹,深紫色的斑驳已经变得狰狞可怖。

     陆毅恒曾说枝雀该感谢她,感谢她还能住上这么好的房子,拥有原来的一切,可枝雀不想告诉他的是,自己失去了自由。

     不过从床到洗漱间的距离,枝雀就已经摔了三次,她颤颤巍巍地打开门,走进了浴室。

     陆毅恒起来时带着餍足,欲望释放后便是无尽的欢愉。

    他低头亲了亲床上熟睡的小人,光着身子下了床。

     晨光透过纱帘在他绷紧的腹肌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八块棱角分明的肌理随呼吸起伏,像被风掀动的铠甲鳞片。

     肩胛骨如折翼般从薄肌下突兀隆起,线条凌厉得能划破空气,汗珠顺着凹陷的腰窝滑入阴影。

     男人转身时绷直的背肌骤然收缩,脊椎沟壑里还残留着情欲的潮红,像雪原上未褪尽的晚霞 那张总是带着侵略性的脸此刻却松弛下来,眉骨投下的阴影里,瞳孔还涣散着餍足的光,下颚线却仍保持着猎豹般的锋利轮廓——仿佛刚撕碎猎物的野兽正慵懒舔舐爪尖,暴烈与温驯在晨光中诡异地交融。

     约了几个好友陆毅恒开车离开。

     到了地方简单打声招呼,男人坐在中间,旁边是几个幼时的玩伴,都是一个圈子的人,彼此知根知底。

     “恒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一点风声都没有啊。

    ”开口的人名叫邢凯轩,家里做珠宝的,与陆家有生意上的往来。

     “什么事都要告诉你们吗?”男人喝口酒,靠着宽敞的沙发折迭双脚放到桌前。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 邢凯轩说着搓着手凑过来,嘴角挂着谄媚的笑,手指绞着衣角来回摩挲,眼珠子黏在车钥匙上打转。

     他忽然压低声音,喉结紧张地滚动“恒哥,有个妹子我挺喜欢的,” 玩伴像只摇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