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乘?/看着倒像是我在服侍你了/赵肃衡

关灯
傅玉棠膝盖撑地,虚虚跨坐在赵肃衡的身上,她红着脸,用手指分开底下蚌肉,将那狰狞的巨物对准了自己穴口。

     感谢昨夜的放浪形骸,花穴仍旧湿软,接下来只要慢慢地…… 她自以为做足了准备,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沉腰坐下。

    可接触的一瞬,肉柱炙热的体温还是将她烫得浑身一颤。

     她本就撑得不稳,一下失了平衡,便直直跌坐了下来,囫囵吞下半根肉棒。

     痛……好像撕裂了……但更多的是软肉被撑开的酸麻。

     她捂着肚子发颤,生生被逼出了眼泪。

     整个腹腔酸涩不已,甬道像是抽搐一般紧绞着里面滚烫坚硬的巨物,甚至连每根青筋的凸起转折都能在脑海里仔细描摹出来。

     赵肃衡并未比傅玉棠好受多少,稚窄的穴口紧紧卡着冠部,顶端隐约抵到了哪处,又软又嫩,让人恨不能将整根肉茎都插进去,将它塞得满满当当。

     他忍不住挺了挺腰,却不料茎身却被层层迭迭的媚肉推阻着,余有一小截在外面,再也不能深入毫分。

     赵肃衡额上青筋爆出,四五息后他再也忍受不得,抱着傅玉棠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骤然失去重心,傅玉棠像不会游泳的落水者在半空无助抓取了一下,试图找到任何能给予她安全感的东西。

     她好像真的抓到了什么,可并没有给她任何帮助。

     后背压在垫子上的时候,傅玉棠还是禁不住痛呼出声——她肚子里面的东西因为动作的转变而嵌得更深,将原本紧闭的城门撞出一道窄缝。

     赵肃衡看着抵在他胸口的葱白指尖:“这么喜欢?送你?” 傅玉棠闻言抬眼,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惊慌失措中抓住的救命稻草,竟是赵肃衡贴身佩戴的一块翡翠玉牌。

     傅玉棠断不敢触他霉头,立刻松了手,连连摇头:“不、不敢……” 赵肃衡倒也没继续追问,直起上身,抬手将累赘的衣物脱掉,露出下面紧实流畅的麦色肌肉,再度覆身上来。

     傅玉棠猛然看到男人光裸的上身,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双颊浮上两片红云。

     赵肃衡轻笑了一声:“呵……不知道还以为你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