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谅你是初次才没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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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朗声让侍卫驾车到房契上地址,而后将房契收进自己胸前的衣襟。

     傅玉棠见状,立刻着急道:“世子……!”却被人稳稳按在怀里。

     赵肃衡闻声捏了捏她脸颊:“你今天倒是话密,反正驾车过去也要时间,你现在嘴巴这么闲,不如趁机找点事做?嗯?” 很快傅玉棠的嘴巴就不再闲着,更准确地来说,被塞满了。

     赵肃衡捏着傅玉棠的下巴,强迫她微微抬头,将他的肉棒吞得更深:“昨天谅你是初次才没罚你,今儿要是再磕到,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 傅玉棠漂亮的眼睛里盛满泪水,艰难地含着赵肃衡粗长的肉茎,被他捏着后颈,前后摆动吞吐。

     她所做的事只有一件,就是不要用牙齿磕碰到赵肃衡。

    这件事看起来简单,却需要她一直凝着全部的专注力用舌头包裹男根,否则马车一个颠簸她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还好,马车总体上行驶得算平稳。

     赵肃衡垂眸看着跪在他两腿间的傅玉棠,她脸蛋漂亮,即使做这样的事情也不会让人觉得丑陋。

    悟性也不错,好好调教一番,留在身边伺候也不是不行。

     前提是,她不会妨碍他的计划。

     “呵……”他用掌心轻轻摩挲傅玉棠白皙颀长的脖颈,感受着象征生命力的微弱搏动,他只需要轻轻用力,便可以将它拧断。

     他十分享受这种掌控感,就像猎人喜爱他圈养起来的温顺猎物。

     傅玉棠对此一无所知,她只觉得自己快要在腥浓的麝香味道里窒息而亡。

    被捅到喉咙深处的条件反射令她止不住地想要干呕,可她必须要强忍着张大嘴巴,最后满目泪光,浑身颤抖。

     还没结束吗……?嘴巴好酸,下巴会不会脱臼……? 她试图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来忽略嘴巴里奇怪的异物感。

     “世子,到了。

    ” 这简洁的四个字对傅玉棠来说犹如天籁,他满怀期许地瞄了赵肃衡一眼,却直直对视上了他的目光,愣了一下。

     赵肃衡的虹膜颜色偏浅,本就不是稳重的颜色,加上他平日里举止轻佻,很容易让人觉得他是个浪荡跋扈的纨绔子弟。

     可他像现在这样半垂着眸子看她,加重了气势,莫名会让人联想到那志怪书中修成气候的精怪,下意识觉得危险。

     赵肃衡见傅玉棠又恢复了之前受惊兔子的模样,轻哼了一声:“你不会以为,在我没射出来之前,你能下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