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没有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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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站不住,几次都要被他撞得要软下去,他的手又在掐着我的腰,逃不脱。

     我看不见他的脸,只听到他粗重急促的喘息,又听到他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叫我叫我!” 我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他又说:“叫干爹!” “干、干爹~干、爹~” 在我一声声的“干爹”中,又听见他喊了一句“卧槽”,然后停止了所有动作。

     他应该是射了…… 没射在我里面,好像射在了我尾骨那里,顺着塌下去的腰往后背流,可想而知他这是射了多少。

     他把我放在床上,不再管我,他也顺势躺在旁边,呼呼粗喘…… 我累的几乎都要散架,瘫软在床上,比爬山徒步还要累,下面磨的都已经麻木,浑身更是过水捞的一般,全是汗。

     原来破处是这种感觉。

     房间里的蜡烛有的已经熄灭,我望着天花板,阳台上的小灯在眼角余光中闪闪烁烁。

     左手指尖有一股凉湿湿的触感,可能是刚才他把我弄到高潮喷出来的体液。

     想起自己刚才那般淫荡,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强拖着疲惫的身体在床上仔细寻找。

     床上一片狼藉,床单皱皱巴巴,藏蓝色的床单,散落着粉色花瓣,花瓣也都被碾的残破不堪,甚至有的都已经成泥,有的粘在自己身上。

     干爹看我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在旁边问我:“你找什么?” 我说:“你能不能开一下灯?” 床单颜色深,灯光又暗,看不清。

     他起身走到门口啪的一声把灯打开,瞬间房间里的一切都变得明亮,眼睛适应了两秒,他赤裸的身体更加明显。

     小麦色的肌肤,标准的双开门,胯下的毛发浓重,充满野性,那性器已经疲软下来,不像刚才那般凶悍。

     壮硕的胸肌和三角肌足以证明他的力量与强悍。

     再看看我这细胳膊细腿儿,没被他摧残死,就是自己命大。

     我有些幽怨的撅起嘴,看见他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清明又要变得侵略火辣,赶紧抗议:“干爹~我扛不住了,我第一次,你别这么狠。

    ” “呵呵……”他笑了,笑的明朗,走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