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深夜的血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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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说诡异般的事情发生了。

     那滴殷红的血珠并未浸润开去,也未曾滑落,反而像是被那些暗红的纹路瞬间“吸食”了进去!紧接着,那些原本死寂、黯淡的纹路仿佛被注入了生命,竟一根接一根地、缓缓地亮了起来! 那不是明亮的火光,而是一种极淡的、近乎幽暗的赤红色光芒,如同地狱熔岩在深层流淌,又像垂死余烬最后的挣扎。

    光芒微弱却稳定,一丝丝地蜿蜒亮起,勾勒出复杂而古老的图案,将母亲的脸庞映照得明暗不定。

     在那诡异红光的映照下,萧无涯清晰地看到,母亲眼中蓄满了泪水,泪光在红芒下闪烁着破碎的光点。

    她死死咬着下唇,抑制着不发出任何声响,整个身体都在极力压抑下微微颤抖。

    她凝视着那发光的黑布,如同凝视着唯一的希望,又或是无法摆脱的宿命。

     这绝非普通布料,而是蕴含着神秘力量,与萧无涯体内那令人畏惧的“寒气”息息相关的物件。

     她用极低极低、几乎只有气流摩擦的声音,对着那发光的布纹喃喃自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肺中挤压出来,带着血泪的重量:“无涯……娘的孩儿……别怕……娘会护住你……无论如何……娘一定……护住你……” 那决绝的叮嘱形成了残酷而深情的呼应,是誓言,亦是预兆。

     誓言既出,她不再犹豫。

    猛地将那片已经完全亮起、散发着微弱却执拗红光的黑布,紧紧地、紧紧地按在了身旁萧无涯的胸口——正是贴身内衣内侧,她早已缝好准备承接它的位置! 黑布贴上心口的刹那,萧无涯浑身猛地一颤! 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瞬间席卷了他。

    并非单纯的温暖或冰冷,而是一种更奇异、更深入骨髓的触感——仿佛有什么活物顺着那布上的红光钻入了他的体内,与他心口深处某种沉睡的、冰冷的东西剧烈地碰撞、交融,最后化作一道坚固却令人不安的屏障,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脉之上。

    那块布紧紧贴着他的皮肤,之前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