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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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温言坐回椅子,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声音不大不小:“可是,余温言本来就是这样的呢。

    ” 只是没人知道。

     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谢秉川的房门拉开一条缝,没一会儿轻轻扣上。

     近几天外边小道上,总是有许多不同丧葬队路过的声音。

     地质探险被村民卡着,不给上山,谢秉川向上级上报,没提起雪松柏症,只提起近日天气恶劣,不宜上山,申请探测工程延缓。

     联安局很快回信,言简意赅,资源战迫在眉睫,要他们将这处重要枢纽尽快查清,他们好派开发队过来。

     没了例行公事,谢秉川终日待在家,倒给余温言不少计划的时间。

     上回的“针对谢秉川的超咸超辣饭菜计划”没有成功,余温言转移了目标。

     谢秉川常常生病,他知道。

     过没几天,就是谢秉川的易感期,alpha的易感期总是很容易敏感、易怒、躁动不安。

     若在谢秉川易感期来临前,先生了病,加上抑制剂缺失,就算谢秉川有铜墙铁壁也抵不住,到时候他就拿着抑制剂和离婚协议书威胁他。

     要么离婚,要么丧偶。

     易感期随至,余温言提前收走家里所有alpha适用抑制剂,趁谢秉川洗澡关了热水阀,又在他出来前关了地暖,却眼睁睁看着谢秉川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出来,身上散着冷气,脸上却丝毫不见冷,似乎习以为常。

     难道谢秉川不怕冷? 谢秉川路过他时,垂眸睨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余温言不信邪,打算再试。

     晚上,他趁谢秉川睡着,偷偷溜到后院,打开连通谢秉川房间和院子的窗户,外面很应景地下起了雪。

     隔天早上他溜到院子外,躲到树干后方,准备看谢秉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