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伦敦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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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尔发来最后讯号——我找到了亚瑟,但他已经不是他。

    附件是... 照片加载出来的瞬间,艾登的手机差点脱手。

    亚瑟的胸腔如同盛开的银莲花,肋骨化作花瓣向外展开,花心处嵌着的正是他失踪的怀表。

    更可怕的是,那些上密密麻麻刻着纳粹符号与分子式。

     欢迎来到真正的游戏,詹姆斯。

    温特的声音突然从所有无线电设备中传出,连路边的紧急广播都在同步播放,现在你该明白,我们家族守护的从来不是秘密,而是监狱。

     浓雾突然变得具有实体感,艾登感到怀表在口袋剧烈震动。

    他循着直觉奔向白教堂站,越靠近地铁站,市民的梦游症状就越严重。

    在站口台阶上,他发现了克莱尔的珍珠发卡,旁边用血迹画着箭头符号。

     地下通道的墙壁布满了发光菌丝,形成复杂的神经网络图案。

    在最深处的维多利亚时期泄洪道里,艾登看到了令人窒息的景象—— 克莱尔被银莲花状的菌丝固定在墙上,但她的意识清醒,正用口红在墙面刻公式。

    亚瑟的身体是催化剂,她急促地说,温特家族用三代人改造王莲毒素,不是为了毁灭,而是为了打开某个...容器。

     她指向泄洪道尽头。

    那里矗立着一座由钟表零件与生物组织构成的诡异门扉,正在缓缓开启。

    门上的符号与艾登怀表内部的纹路完全一致。

     师父不是受害者,艾登突然将所有线索串联起来,他是自愿成为封印的。

     怀表突然自动报时,响起第八声钟鸣。

    门扉彻底开启,露出后面旋转的时空漩涡。

    在漩涡中心,艾登看到了两个交叠的伦敦——1847年的雾都与1947年的废墟。

     温特的身影出现在时空交界处,他的身体半是结晶半是血肉:七十年前,你师父将‘那个存在’封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