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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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搬进宿舍的前一晚,我俩又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正瘫着缓劲儿。

     不知为何,恰到好处的疼痛总能让快感加倍,而安然简直就是个能把我身体演奏到极致的艺术家。

     “你明天就飞走吗?”我喘着粗气问,气息还没完全平复。

     “不,周日晚上。

    怎么了?”她问。

     “随便问问,”我承认道,“说真的,我感觉你刚才那场‘演出’格外卖力啊。

    我琢磨着,你是不是想在走之前,直接把我榨干在床上。

    ” “可能真有那个意思哦,不过放心,我周日才走呢。

    ” “那也行,这么个死法,好像也不赖。

    ”我寻思着。

     “你的意思是……被你那个AV女优级别的姐姐,在你顶着一对假胸、打扮得跟个小姑娘似的之后,给活活干死在床上?”她在我胸口咯咯地笑。

     “喂,真要到那一步,我希望你好歹给我挽回点男人的尊严。

    比如,先把那对胸垫给我摘了,”我开着玩笑,“不过你要是跟别人吹牛说我是怎么死的,我倒是不介意。

    ” “哦?口气不小嘛?”安然挑了挑眉。

     “对,就把这破事儿给我刻墓碑上:此地长眠着苏瑾。

    精尽人亡于其姐之手。

    他死得像个英雄。

    真汉子!XX高中的骄傲!含笑九泉……”我的声音越来越小,“你懂的,就那个意思。

    ” “哈哈,我记下了。

    ”她说着,开玩笑似的在我肚子上拍了一下。

     就这样,我俩沉沉睡去,为第二天的搬家积蓄体力。

     醒来时我惊喜地发现,安然正将我的整根阴茎含在口中,鼻子紧贴着我的骨盆。

     她像冠军般屏住呼吸,喉咙肌肉围着我的阴茎时而紧绷时而放松。

    发现我醒了,她抬眼朝我眨了眨眼。

    几秒后她伸出舌尖向下舔舐,喉咙的侍奉却一刻未停。

     “啊哈!”她吐出我的阴茎欢叫道,“早上好!” 哎!这样的欢迎方式,真希望每天早上都能遇到。

     大滴唾液从她嘴角和我的棍子上滑落,有些还连成丝线悬在半空。

    她又立刻埋头工作,舔舐吮吸着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