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欺负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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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光下,那张清冷的面孔却漂亮出艳则,微微洇出的薄汗黏住几根浅色发丝,微张的樱唇内,隐着一隙银雪似的皓齿。

     人明明是看着他笑的,眼底却是冷的。

     这次的肠胃反应,比过去几次都要剧烈,她却不动声色,或许她只是想试探一下程宵翊的戏,演得究竟有多“真”。

     他皱眉,她看在眼里,纪珩说那流氓被人莫名其妙废了一只手,她亦看在眼里。

     当温热的掌心,抚上她的脸颊时,有些痒,更有些凉,而她似擂鼓的心跳声,像一曲杂乱无序的乐章。

     “没有烟,只有我。

    ”他残忍地宣布这一事实。

     但她却没有办法平静,意念飘忽,焦躁难安,她知道自己发病了,精力旺盛、不知疲倦。

     整个身体都空虚起来,渴望被人填满,她甚至能听见血液宣泄沸腾的声音。

     她等不及了,甩开程宵翊的手,企图夺门而去,她需要药物,需要烟草和酒精的麻痹,身体根本不受理智的控制。

     就在她企图逃离的瞬间,他没表情地握住俞薇知的手腕,强行把人拽了回来,幽深无垠的眸透出迫人的冷感。

     光线下,皓腕沁出玉一般的温润质地。

     程宵翊肩披夜色,那馥郁的玫瑰香,如同开启囚楼的某道咒语,唤醒沉睡已久的饕餮巨兽。

     墨画屏风旁的香炉里,袅袅升起的檀香絮绕,却让人根本无法静心凝神。

     “你想做什么?”俞薇知很警惕,像只张牙舞爪的刺猬。

     程宵翊将五指收得更紧,他化身伊甸园里的毒蛇,恶魔般地蛊惑着:“带你去做……比抽烟酗酒更快活的事。

    ” “不骗人?”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认真。

     他如同高岭雪般的孔雀,白衬衫是规矩严谨扣到最上面一颗,下摆被束进西裤里,勾勒出完美的腰线和身材比。

     程宵翊很狡猾,手腕上被深压的白褪去后,弥留的浅浅红印像搽了层醉人的胭脂,笑意愈发浓郁:“还记得你答应过,试试?” 少倾,男人转过身抱住她,让她有了莫名的安全感,头深深埋入对方的脖颈里。

     就好像她是听话的孩子,就应该得到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