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蛾赴蛛网陷罗幕,甘教情丝缚薄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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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住脸,耳根红得几乎滴血。

     “不要想了!”她小声嘀咕,却越想越清晰。

     等到感觉到饥饿时,她才慢吞吞地起床穿衣。

    阿雯端着热水进来,见她神色有异,忍不住问:“小姐今儿怎么脸这么红?可是着凉了?” 楚玉锦慌忙摇头:“没有!就是……就是睡得太闷了。

    ” 她草草梳洗,用早饭时也心不在焉。

    慕容庭已去铺子,她独自坐在桌前,对着那碗清粥小菜,竟一口也吃不下。

    脑海里反复闪现的,是他赤着上身站在铜镜前的模样——那并非她第一次见他赤裸上身,为什么偏偏这次,让她心乱如麻? 她忽然想起昨夜兰花开时,他揽着她腰的手;想起他咬她肩头时,低沉的喘息;想起他压着她手腕时,掌心的热度……一桩桩一件件,像春水漫过堤岸,止都止不住。

     她放下筷子,起身道:“阿雯,我们去街上走走吧。

    ” 阿雯笑着说好:“小姐是不是想买花了?” “走吧。

    ”她只想透口气。

     那日午时,楚玉锦与阿雯在街上闲逛。

    春日的街市热闹非凡,卖糖人的、捏面人的、卖绢花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她本想散心,却越走越闷。

    忽然,前方传来一声惊喜的呼唤:“阿锦!” 她抬头一看,竟是母亲,正从珠宝铺子里出来,手里提着一个小锦盒。

     “娘?”楚玉锦走过去,“您怎么在这儿?” 楚夫人笑眯眯地拉住她:“正巧,给你挑了对耳坠子,来,试试看合不合适。

    ” 楚玉锦被她拉进铺子,坐在镜前。

    掌柜的捧出几对耳坠,翡翠的、珍珠的、碧玺的,琳琅满目。

    她却心不在焉,试戴了几对,都觉刺眼。

     楚夫人见她魂不守舍,问道:“怎么了?这样心不在焉?” “没有!”楚玉锦连忙否认。

     她索性拽住母亲的袖子,“我就是想家了……想回家住两日嘛!娘,您就让我回去住,好不好?” 楚夫人被她这副小女儿态逗得无奈又好笑,指尖在她额上轻轻一点:“成亲才几月,就惦记着娘家了?” 楚玉锦抱着她胳膊晃啊晃:“我想娘了,不行吗?” 楚夫人终究拿她没办法,叹了口气,含笑应道:“好好好,回就回。

    庭儿那边我差人知会一声。

    ” 慕容庭处理完铺子里的事务,回家时已迟了些,到家后才知道楚玉锦已回了楚家。

     他想了想,终究是按捺不住,深夜去叨扰岳丈家的门房。

     夜色深沉,月色如水。

    楚府后院静谧无声,他悄无声息地推开闺房的门,房内留了一盏微弱的灯。

    他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径直躺到了楚玉锦身旁。

     楚玉锦被突如其来的重量惊动,睁开眼便看到身侧那张熟悉的脸。

    她不悦地小声嘟囔:“不是让你别过来吗?” 慕容庭侧过身,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