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猫与花(年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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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汽攀上镜面,像一层不肯揭开的纱,把我和段季囚在滚烫的四方里。

     我贴上去,踮脚,嘴唇先一步认错。

    亲他的时候,我尝到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

    ——“哥哥,给你摸摸。

    ” 段季微微一怔。

    耳尖瞬间被红晕染透,像雪里突然升起火。

    他没说话,指尖却替我回答——衣摆被掀起,一线夜风钻进来,立刻被皮肤的灼热吞没。

    心跳擂鼓,我怀疑整栋楼都能听见。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他嗓音低哑,带着一点笑,像砂纸磨过绸缎,火星四溅。

     我摇头,故意把笑声藏进嘴角,指尖沿着他腕骨画圈。

    “没有啦,就是想让哥哥消气。

    ”话音落下,我主动把最后的遮拦掀到胸口。

    灯光落在小腹,皮肤白得像一张未写字的信笺,等他落笔。

     他眸色暗了。

    指腹贴上腰窝,温度一路烧到脊椎。

    我呼吸发颤,喉咙里滚出一声短促的“哥……”,尾音碎在蒸腾的雾气里。

     花洒被拧开,水声倾盆。

    热水砸在瓷砖上,溅起无数细小的银针,刺得空气都蜷缩。

    段季把我抵在墙,冷水管在背后渗凉,身前却是他滚烫的胸膛。

    冰与火之间,我成了被反复淬炼的钢,一寸寸柔软。

     唇被堵住。

    他的吻像一场急雨,舌尖是湿热的电,劈开我所有设防。

    水帘隔开了世界,只剩我们交错的喘息。

    腿发软,我勾住他脖颈,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块浮木。

     “这么想要?”他贴着我,声音沉在胸腔,震得我耳膜发痒。

     我答不出,只能将身体递给他。

    腿被分开的瞬间,冷水与热水一起冲下来,我战栗,像被风掀开的栀子般直颤,却香得义无反顾。

     似乎忘了什么,理智短促地闪了一下,随即被水声淹没。

    眼神变得温柔而坚定,低头吻住你。

     “好~哥哥给你” 他含住我耳垂,字句滚烫,带着不由分说的笃定。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他想要的不是一场简单的占有,而是一场彻底标记,把我的名字刻进他的骨血。

     入口被撑开的疼像烟花,一簇簇炸开又熄灭。

    我咬住他肩,泪水混着热水往下滚。

    “哥……我……要……不……行……了。

    ” “这才哪到哪啊?”他笑,嗓音却哑得不成样子,像被火燎过。

    掌心覆在我脊背,一路安抚,动作却半分不退让。

     时间被水声剪成碎片,漫长又迅疾。

    久到站不稳,我软软挂在他身上,随他动作,手指在他背后抓出几道红痕。

    “哥,我好累。

    ” 他一把将我抱起,水帘在背后断裂,像谢幕的珠帘。

    卧室没开灯,月光从百叶窗漏进来,一条条银灰的栅栏,将我们囚在温柔的牢笼。

     被压进床垫的瞬间,我闻到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道,还有他皮肤上淡淡的汗。

    两具湿漉的身体贴紧,像两页被水黏合的书,再也翻不开。

     回到床上,他还没尽兴。

    抱着我坐在他腿上,不断扣着我的腰,高频率的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