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猫与花(影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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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在他腿上,座位发出极轻的吱呀,像老旧木船承载不住满舱秘密。

    他的额头抵着我,呼吸滚烫,唇贴耳廓,声音低到只剩震颤。

     “宝贝,别怕,哥哥在这。

    ” 我听见自己心跳的鼓点,快得几乎要挣断肋骨。

    黑暗把羞耻感涂成同色,我竟生出荒唐的勇气,伸手去解他的禁地。

    指尖触到金属扣,凉意与灼热交错,像雪夜划过火柴。

    段季低低一笑,嗓音里裹着骄傲的砂砾。

     “宝贝,你好棒。

    ” 银幕的光骤然亮起,照出他眸里一簇幽暗的火。

    那火一路烧进我血脉,把理智烤成轻灰。

    座椅成了起伏的浪床,我们随投影里情侣的节奏颠簸,声音被大片交响吞没,只剩最原始的鼓点敲在脊背。

    我攀住他的肩,指甲陷进棉质衬衣,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块浮木。

     高潮来得像电影里那阵暴雨,猝不及防又酣畅淋漓。

    我蜷在他怀里颤栗,段季用指腹拭去我额角的细汗,动作轻得像怕碰碎薄胎的瓷。

    放映厅的灯亮起一瞬又灭,下一场观众鱼贯而入,无人察觉角落残存的潮湿与甜腥。

    黑暗再次合拢,像体贴的帮凶。

     段季把我翻过去,背脊贴上他胸膛。

    屏幕上女主角仰起颈,声嘶力竭地喊爱,那口型与我喉间的呜咽奇妙地重迭。

    他俯身,唇贴在我后颈最脆弱的那块软骨,声音沉到近乎咒语。

     “宝贝,真喜欢看你快乐的样子。

    ” 热度再次升腾,我像被抛进一场回旋的焰火,每一次绽放都灼亮瞳孔。

    终了时,我瘫软在座椅,段季用外套裹住我,打横抱起。

    长廊的应急灯一盏盏掠过,他下颌的弧线在幽绿里显得执拗而温柔。

     …… 夜已深得像一坛陈墨。

    回家路上,我蜷在副驾,腿间残留的酥麻让每一次颠簸都变成回味。

    段季单手控方向盘,另一手握我,指腹摩挲腕内薄肤,像在给一只受惊的猫顺毛。

    电梯上升时,他忽然俯身吻我额头,唇停留在发迹,呼吸温热。

     “下次哥哥会注意,不让你这么累。

    ” 我哼笑,声音黏得像化掉的雪糕。

    沙发凹陷的瞬间,世界终于安静,只剩他指腹在我腰际画圈,一圈圈把余韵抚平。

    我蜷成猫形,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