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弄巧成拙 稚语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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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彦那带着哭腔、惊慌失措的呼救声,如同平地惊雷,瞬间炸响在陈家院内!
“爷爷!爹!不好啦!不好啦!”
“三叔被树吊起来啦!吊得好高!放不下来啦!”
“快来人啊!救命啊!”
正在院子里修补农具的陈满仓和刚挑水回来的陈延峰,听到这凄厉的喊声,尤其是听到“吊起来”、“放不下来”、“救命”这些字眼,心脏猛地一缩!
父子俩几乎是同时脸色大变,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极大的惊恐!
莫非……是那狼群报复来了?!还是有什么别的猛兽?!
刚才的狼患才过去几天,神经还紧绷着,这突如其来的呼救瞬间点燃了他们最坏的想象!
“抄家伙!”陈满仓一声低吼,也顾不上年迈,顺手抄起手边刚修好的锄头。
陈延峰更是眼都红了,撂下水桶,抓起墙角的铁锹,吼了一声:“延岳!延岳在哪?!” 父子俩如同两头被激怒的雄狮,浑身肌肉绷紧,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声音传来的后院小树林猛冲过去!奶奶王氏和张桂娘在屋里也听到了动静,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跟着跑了出来,脸色煞白。
然而,当他们心急如焚、如临大敌地冲到小树林边时,眼前的一幕却让他们愣住了,随即一股被戏耍的怒火“噌”地冒了上来! 哪里有什么猛兽?! 只见老三陈延岳确实被倒吊在一棵弹性极好的小树上,正头下脚上地晃悠着,嘴里哎哟哎哟地叫着,手忙脚乱地想挣脱脚踝上的绳套,弄得满脸通红,一身尘土,模样狼狈不堪。
而在不远处,邻居家的两个皮小子——狗蛋和铁柱,正指着被吊起来的陈延岳,笑得前仰后合,捶胸顿足,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嘴里还嚷嚷着:“哈哈哈!吊起来啦!真的吊起来啦!”“延岳叔好像个大麻袋!哈哈哈!” 这分明是一场孩童的恶作剧!哪里是什么性命攸关的险情?! 陈延峰一看不是野兽,心下先是一松,随即看到弟弟这副狼狈相和那两个小子幸灾乐祸的样子,再加上刚才被吓得够呛,一股邪火直冲脑门! 他大步上前,先是和父亲一起,七手八脚地赶紧把哼哼唧唧的陈延岳从树上放了下来。
陈延岳脚一沾地,还有点晕乎,又是羞愧又是气恼,指着狗蛋和铁柱:“大哥!爹!是这两个小兔崽子!还有……还有彦儿!他们合伙坑我!” 陈延峰一听,怒火更盛!他猛地上前,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一手一个,揪住了还想逃跑的狗蛋和铁柱的衣领,声色俱厉地喝问:“说!怎么回事?!谁让你们干的?!是不是想挨揍了!” 狗蛋和铁柱这才意识到闯祸了,看着陈延峰那铁青的脸和钵盂大的拳头,吓得浑身发抖,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争先恐后地指着正悄悄往后缩、想降低存在感的陈彦,带着哭腔喊道: “不关我们的事!是彦弟弟!是彦弟弟说有好玩的!” “他说会弄一种吊人的绳子戏法……能抓山鸡……” “是他让我们帮忙弄的树和
陈延峰更是眼都红了,撂下水桶,抓起墙角的铁锹,吼了一声:“延岳!延岳在哪?!” 父子俩如同两头被激怒的雄狮,浑身肌肉绷紧,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声音传来的后院小树林猛冲过去!奶奶王氏和张桂娘在屋里也听到了动静,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跟着跑了出来,脸色煞白。
然而,当他们心急如焚、如临大敌地冲到小树林边时,眼前的一幕却让他们愣住了,随即一股被戏耍的怒火“噌”地冒了上来! 哪里有什么猛兽?! 只见老三陈延岳确实被倒吊在一棵弹性极好的小树上,正头下脚上地晃悠着,嘴里哎哟哎哟地叫着,手忙脚乱地想挣脱脚踝上的绳套,弄得满脸通红,一身尘土,模样狼狈不堪。
而在不远处,邻居家的两个皮小子——狗蛋和铁柱,正指着被吊起来的陈延岳,笑得前仰后合,捶胸顿足,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嘴里还嚷嚷着:“哈哈哈!吊起来啦!真的吊起来啦!”“延岳叔好像个大麻袋!哈哈哈!” 这分明是一场孩童的恶作剧!哪里是什么性命攸关的险情?! 陈延峰一看不是野兽,心下先是一松,随即看到弟弟这副狼狈相和那两个小子幸灾乐祸的样子,再加上刚才被吓得够呛,一股邪火直冲脑门! 他大步上前,先是和父亲一起,七手八脚地赶紧把哼哼唧唧的陈延岳从树上放了下来。
陈延岳脚一沾地,还有点晕乎,又是羞愧又是气恼,指着狗蛋和铁柱:“大哥!爹!是这两个小兔崽子!还有……还有彦儿!他们合伙坑我!” 陈延峰一听,怒火更盛!他猛地上前,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一手一个,揪住了还想逃跑的狗蛋和铁柱的衣领,声色俱厉地喝问:“说!怎么回事?!谁让你们干的?!是不是想挨揍了!” 狗蛋和铁柱这才意识到闯祸了,看着陈延峰那铁青的脸和钵盂大的拳头,吓得浑身发抖,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争先恐后地指着正悄悄往后缩、想降低存在感的陈彦,带着哭腔喊道: “不关我们的事!是彦弟弟!是彦弟弟说有好玩的!” “他说会弄一种吊人的绳子戏法……能抓山鸡……” “是他让我们帮忙弄的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