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伪装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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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适,胃部一阵抽搐。

     “这是你产生恐惧的初始环境。

    现在,它是安全的,是虚拟的。

    ”电子音引导着,“尝试在脑海中重构正确的记忆:那对夫妻是药物实验者,而非食人者。

    ” 我强迫自己看着投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脸上却努力做出努力克服恐惧的样子。

    我知道,这是关键时刻,也是机会。

    他们开始尝试让我接触“外部”环境,哪怕是虚拟的,也意味着控制可能出现了细微的松动。

     接下来的几次“治疗”,虚拟场景不断变化:我的旧公寓内部、“家园”聚会的社区中心、甚至还有那座悬崖别墅的客厅。

    我像个蹩脚的演员,在虚拟场景中演绎着他们设定的“正确”剧本,内心却在疯狂记录每一个细节——投影设备的可能位置、声音的来源、“医生”在虚拟场景出现时站立的角度。

     我注意到,当虚拟场景比较复杂时,“医生”需要操作一个手持的控制器,偶尔会低头查看。

    他/她站立的位置,通常靠近那面巨大的单向玻璃墙的某一侧。

     一个计划,在我心中慢慢成型。

    风险极大,但可能是唯一的机会。

     我需要制造一个意外,一个足以让“医生”短暂失去平衡、靠近我、并且分散监控注意力的意外。

     机会出现在一次模拟“家园”聚餐的场景中。

    虚拟的餐桌旁,坐着王司祭等人的影像,正在热情地“劝菜”。

    按照剧本,我应该表现出抗拒然后逐渐平静。

     当“医生”正专注于操控虚拟影像的互动时,我猛地从床上挣起(尽可能地利用了束缚带的一点点弹性),发出极其凄厉的尖叫,双眼圆睁,指着虚拟影像中的那盘“肉”,浑身剧烈颤抖,然后猛地向后一仰,头重重地撞在床头上(控制了力度,听起来响但不会致命),接着整个人瘫软下去,屏住呼吸,伪装成突发性癔症或极度恐惧导致的短暂昏厥。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病人出现剧烈应激反应!”电子音立刻响起,但带着一丝罕见的急促。

     我感觉到“医生”快速靠近的脚步声。

    他/她首先肯定是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