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透骨生淫毒(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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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月高升,竹影晃动。

     位于村庄偏远的竹林里异样地传来压抑的哭喘声,在寂静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

     此刻蜷缩在床榻上的焉蝶咬着嘴唇,拼命抑制住溢到唇边的娇吟。

     她单薄的身躯止不住地发抖。

     全身忽而炽热难耐又忽而平缓沉静,这般冷热交替、欲海沉浮的折磨,将残存的理智来回撕扯揉碎。

     “呜嗯……” 抬眼看了眼窗外高悬的明月,蝶娘试图压下体内钻心的蛊毒情潮。

     可即便强撑着服下安神降火的药丸,那点微薄的药力,如同杯水车薪,根本无法平息骨髓深处蔓延开来的、密密麻麻的瘙痒感。

     “嗯啊……呜……”再也无法平静的焉蝶掀开层层迭迭的裙衫,用两根手指胡乱地分开柔软的花唇,而后径直插入水润黏腻的花穴。

     不过浅浅推进半截,她便哭喘着到了顶。

     只是自渎的快感根本无法疏解阵阵起伏的浪潮,甚至衬得体内愈发空虚,愈发急切地渴求着能被那根熟悉的粗壮肉物狠狠插入、贯穿、涨满。

     蝶娘一面不得章法地随意揉弄穴口花蒂,一面夹着双腿用力来回摩擦。

     逃离山谷的这段时日,她始终用药物控制着自己体内的蛊虫。

     谁料一次次的压制,蛊毒竟愈发强烈,不断迭加着未尽的快感,直至此刻迸发到巅峰。

     那人她体内种下的蝶蛊无药可解,唯有主动与他相融,才能换来一阵安宁。

     想起那张面容,焉蝶口中不住呢喃着熟悉的名字,指腹擦过穴内敏感点,带来陌生的快感。

     好难受…… 想要被爱抚,想要被填满。

     可越是得不到,便越是痛苦。

     蝶娘一双挺立的浑圆乳肉俏生生地肿胀起暧昧的弧度,被她毫不留情地隔着布料握在掌心里又揉又掐。

     可是无论如何粗鲁的对待,始终无法达到所需求的那个极限。

     焉蝶呜咽着浑身发抖,澄澈的杏眸像是含了层氤氲的水雾,已然是被折磨得难受无比。

     她体内的蛊毒因那人而躁动,骨血因那人而灼热。

     仿佛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