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破妄|被哥哥操得上下流水(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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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想离开自己,当真是天真单纯。

     只是无论逃得再远,终究会被他抓到。

     因为他们诞生于同处,世间不会有旁人再像他们这般骨血相融、亲密无间。

     唯独彼此相依为命。

     “先前还故意跟哥哥置气,嗯?”温声垂眸间,雪抚拨弄起胞妹那脆弱的花蒂,欣赏着穴肉被来回抽撞得红肿不堪的淫态。

     紧致的甬道艰难紧裹着粗壮肉棒,两片娇嫩的花唇被撑得仿佛要涨裂开,看着分外无助。

     从交合处汩汩溢出的甜腻水液黏黏糊糊地挂在腿根处,不时还被肏得四处飞溅。

     “现在倒是会乖乖含着哥哥的鸡吧,吃得这么津津有味。

    ” 将蝶娘的双腿紧紧圈在腰间,伴随着阵阵强悍地沉腰顶撞,让她根本无法抵抗。

     挺翘的双臀被猛撞得啪啪作响,每一次都把身下的粗长肉棒吞得多吐得少,不停晃出暧昧的浪波。

     “呜呜.……啊……”焉蝶扭着腰身被操得颠簸个不停,神智恍惚,只能下意识垂着脑袋埋在兄长颈边细声带泣。

     自出生起她便养在雪抚身边,由他照料着一手带大。

     因为出生时体弱,加上后来因意外导致口不能言,雪抚待焉蝶便愈发温柔细致得紧,几乎是全心全意倾注于一身。

     只是在情事上,唯独不肯怜她半分。

     雪抚既是她唯一的亲人,也是兄长、母亲、师父与情夫。

     她的所有感情与欲望,都只能由他一人来承应。

     ‘‘怎么这么喜欢哭?’’见蝶娘缩在自己颈侧哭得可怜又可爱,雪抚好笑地亲着她的脸颊和耳垂,缓着嗓音轻哄。

     一肏就流水,当真娇气得不像话。

     抱着人坐到竹屋旁的石桌前,他故意将焉蝶翻了个面,抵按在微凉的桌面上。

     明明白日里曾在这里与水梅兄妹两笑闹,此时的焉蝶却趴在石桌上翘着屁股,吃着肉棒满脸潮红。

     男人一面欣赏妹妹那湿漉漉的穴儿含着自己阳具的淫态,一面曲起修长如玉的手指,抚摸起肿胀的花珠,不时重重揉弄。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