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一次出手:针灸救不了,那就用‘回春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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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针退狼”的余波尚未平息,朱北在营地里的日子,已经彻底从“荒野求生”变成了“楚门的世界(修真版)”。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无数隐形摄像头24小时监控的、会表演法术的国宝级熊猫,只不过伙食待遇依旧稳定在“熊猫饲料(压缩饼干版)”级别。

     导演看他的眼神,已经从“看摇钱树”升级到了“看会下金蛋还能自己打扫鸡窝的凤凰”,炽热得能让南极冰川加速融化。

    王磊的镜头更是寸步不离,恨不得连他睡觉时眼皮跳了几下都记录下来,配上字幕:“北哥梦中悟道,眼皮跳动频率暗合周天星辰运转规律。

    ” 其他选手则进入了“集体皈依”状态。

    以前大家还会为了争抢好一点的宿营地、或者多分一口野果而有些小摩擦,现在?朱北周围十米内就是绝对和平区,连蚊子都不敢轻易飞进来挑衅(怕被北哥当成飞行单位用银针击落)。

    孙浩和赵乾这两个“左右护法”,已经自发形成了“北哥行为观察研究小组”,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记录北哥的言行举止,并尝试进行“深度解读”。

     例如: 朱北打了个哈欠。

     孙浩(认真记录):“北哥今日辰时打哈欠一次,看似困倦,实则为吞吐天地之浊气,吸纳朝阳之精华。

    ” 赵乾(点头附和):“没错,你看北哥打哈欠的弧度,暗合太极阴阳鱼之象,妙啊!” 朱北因为吃了三份压缩饼干有点噎得慌,喝了口水。

     孙浩(奋笔疾书):“北哥饮水姿态从容,水流顺喉而下,无声无息,此乃‘上善若水’之境界体现。

    ” 赵乾(一脸崇拜):“连喝水都这么有哲理,北哥果然非同凡响!” 朱北:“……”我只是困了和噎着了啊喂!你们能不能正常点!他感觉自己不是在参加求生节目,而是在进行一场大型的、沉浸式行为艺术表演,观众还自带千万层滤镜。

     直播间的弹幕更是将这种“过度解读”发挥到了极致: “北哥刚才看了一眼云,我掐指一算,半个时辰后必有雨!” “胡说!北哥那是在推演天机!你看那云的形状,像不像一条龙?北哥肯定在沟通龙脉!” “你们看北哥走路,左脚先迈,符合‘男左女右’的阴阳之道,步步生莲(心理上的)!” “连北哥抠手指(其实是检查之前骨裂的恢复情况)都那么帅!肯定是在演练某种指法!” 就在这种越来越离谱的氛围中,《九星山荒野求生》节目迎来了接近尾声的日子。

    或许是前期的“节目效果”已经拉满,老天爷(或者导演)觉得需要再来点更刺激的,于是,一场真正的、关乎人命的危机,毫无预兆地降临了。

     第一节:突发!搬设备的老陈 这天下午,节目组正在为最后的收尾和撤离做准备。

    一些沉重的前期设备和拍摄器材需要从几个较远的点位运回主营地。

    一位负责后勤搬运的工作人员——大家都叫他老陈,今年五十多岁,为人憨厚,平时话不多,总是闷头干活——正和几个年轻场务一起,费力地抬着一个沉重的金属箱子,沿着崎岖的山路往回走。

     老陈年纪不小了,常年从事体力工作,身体其实早就有些隐患,只是他自己没太在意。

    加上这几天为了赶进度,休息得不太好。

    此刻,抬着这百十来斤的重物,在坡度不小的山路上艰难前行,他渐渐感觉有些力不从心。

     胸口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住,闷得慌。

    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额头上冒出的冷汗,不仅仅是累的,更带着一种冰冷的恐惧感。

    视线开始有些模糊,耳朵里嗡嗡作响。

     “陈……陈叔,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白?”旁边一个年轻场务注意到了他的异常,关切地问道。

     老陈想摆摆手说没事,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压抑的、带着痛苦的呻吟。

    他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猛地一缩!随即,一阵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剧痛从胸口炸开,瞬间席卷全身! “呃啊——!” 老陈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手一松,沉重的箱子一角猛地砸在地上。

    他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脸色在刹那间由苍白转为骇人的青紫色,嘴唇发绀,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软倒。

     “陈叔!!” “老陈!!” “快来人啊!出事了!!” 现场的场务们顿时乱作一团,惊呼声、哭喊声响成一片。

    有人试图去扶老陈,有人惊慌失措地大喊救命。

    老陈躺在地上,身体微微抽搐,呼吸变得极其微弱且断断续续,瞳孔都有放大的趋势。

     第二节:急救无效,陷入绝望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回主营地。

     “什么?老陈晕倒了?看样子是心脏病?!”导演接到对讲机里的汇报,吓得差点把手里的保温杯扔出去。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节目效果归节目效果,真要出了人命,那绝对是毁灭性的打击! “快!急救组!带上所有设备!立刻过去!!”导演的声音都变了调,对着对讲机吼道。

    “通知直升机待命!随时准备救援!”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整个营地瞬间从一种略带亢奋的“围观北哥”状态,切换到了紧张压抑的危机模式。

    节目组的随队医生(西医)和急救人员,提着AED(自动体外除颤器)、氧气瓶等设备,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事发地点。

     朱北他们也听到了动静。

    孙浩探头看了一眼,脸色发白地跑回来:“北哥!不好了!好像是搬运设备的老陈叔,突发心脏病,看着很严重!” 朱北眉头瞬间皱紧。

    心脏病突发,在医疗条件完善的都市都是极其凶险的状况,更何况在这缺医少药的荒野深山! 他立刻起身:“走,过去看看!” “北哥你要出手?”孙浩和赵乾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救世主再次降临。

     “先看看情况。

    ”朱北没有把话说满,但脚步却丝毫不慢。

    医者的本能,让他无法对生命危险坐视不管。

     当他们赶到现场时,气氛已经凝重得能滴出水来。

     老陈躺在地上,面如金纸,气若游丝。

    随队医生正在给他做心肺复苏,额头上满是汗水,另一个急救人员则在准备肾上腺素。

    AED贴在了老陈胸口,机器发出冰冷的电子音:“分析心律……建议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