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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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帽里,郁迟拉紧松紧绳,即便是温许时从头看到尾,也没看清他究竟是怎么将一个黄色的帽子叠成小鱼的。

     “不重要,只是眼泪,哥哥想要,我可以哭很多出来,什么形状的都可以。

    ”说着,郁迟将手里的黄色小鱼帽递给温许时。

     语气诚恳,似乎只要温许时一声令下,他就可以当场哭一堆出来。

     温许时的头发因为帽子的缘故,炸起好几搓,乍一看,就像长着软刺的小刺猬。

     郁迟眉眼带笑,很温和,温许时挑眉,缓步走到郁迟跟前,伸手接过触感极好的黄色小鱼。

     小鱼在发烫。

     热气透过手心缓慢的覆盖全身,脊背的凉意几乎微不可查。

     温许时更困了,攥着小鱼哈欠连天,“哥哥困了。

    ”郁迟说。

     “你加了什么让珍珠改变了原有的温度?”温许时慵懒道。

     郁迟目光紧随着走向吊椅的人,说:“意念。

    ” “说谎。

    ”温许时不信。

     郁迟轻声道:“哥哥睡吧。

    ” 夏日的午后蝉鸣燥热,斜躺在吊椅上的温许时却恍若不觉,无处不在的木质香悄然包裹着熟睡的omega。

     郁迟抬手抚向耳后新长的鳞片,眸光扫向吊椅,随后毫无预兆的用了狠劲拔下淡蓝色的,还未长熟的鳞片。

     鳞片沾着血肉,在阳光下显现出骇人的色泽。

     温许时右腿一抖,梦中的海面漆黑可怖,双脚像是灌了铅,重到难以动弹。

     窒息般的海水没过发顶,有人在喊他。

     他循声望去,双眼被海水覆盖,只隐约见到一双狠厉的眼眸。

     “阿旭……” 温许时徒然惊醒,脸色煞白一片,脊背被冷汗打湿,他无意识的大口呼吸着,怀里的黄色小鱼应声跌落,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堪堪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