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雪、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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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掰开她的大腿,架在浴缸的两侧边缘上,把早就按耐不住的肉棒插进了她的身体里,隔着浴室蒸腾的水雾,黎旻殊看不清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的表情,只觉得他难耐、解渴,欲望从他如水的眼睛里流泻出来,湿漉漉的,像在跟她讨要什么。

     她顺应本心,抚摸他受伤的那侧大臂,慢慢拂过他的肩头,然后抚上他的脸颊,她的声音像来自空灵的妖姬,又轻又媚:“痛吗?” 时近越咬了咬牙,把射精的念头按捺下去,他回视躺在他身下的她,她的眼睛黑洞洞的,里头潋滟的波光比此刻浴缸里晃荡的水还要多。

     她的眼睛笑起来是弯弯的,像初新的月牙,不笑的时候,眼角也是向上微微翘的,看谁都是含情脉脉的,总让人习惯性多看几眼,确认她是否对自己就有意,但多半都是自作多情,时近越苦笑一声,自己竟不知道在潜意识中观察她这么细致。

     但此刻,她的眼睛是眯起来的,陷入情欲中,睫毛煽动间,隐隐有水光乍现。

     明明是大雪天,他穷得交不起取暖费,室内并不比外面暖和,但他却觉得身上热得发紧,像有人在炙烤他的皮肤,让他不得不缴械投降。

     黎旻殊的手指从他的脸颊一路往下,点在他因运动而剧烈起伏的胸肌上,再往下,是因蓄力撞击而蓬勃分明的腹肌,接着往下,她从密林般浓郁的毛发中捉住他的尾根,她仿佛在玩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游戏,但密密麻麻的酥麻感从时近越的脊背往上爬,像有电流通过他的身体。

     他捉住了她调皮的手,警告她:“再摸下去,后果你自负。

    ” 黎旻殊不知死活,笑着挑衅道:“你又要射了?” 她笑起来,眼睛又变成弯弯的月牙,时近越闭上眼睛,不去看她的眼睛,把手撑在她的腰侧,俯身把她嫣红的唇瓣卷入自己的口中,卷住她滑腻的舌尖,辗转吸吮交缠。

     黎旻殊只觉得嘴被他堵上了,下身却被捣弄得像汁液横流的烂果,不能说话,只能透过他吮吸的缝隙哼哼两声,他的撞击频率越来越快,快到她无法承受,架起的两只腿已经发酸,腿间的那两片唇瓣也像被捣成了肉泥般软烂,起了酥麻。

     她只好把两手搂住他的脖颈,两只长腿盘上了他的腰侧,借助他公狗般的腰省力,但这样一来,她便像完全依附他的藤曼般,只能随着他的猛烈冲撞而起起伏伏。

     时近越顺势而为,单手将她抱着站了起来,“哗啦”一声,随着他们的起身,浴缸水往外溢了一小半,他不管不顾,托着女人的屁股,跨出浴缸,光脚踩过地砖上的水,从浴室里走了出去。

     随着他的走动,睾丸严丝合缝地撞上她的花蕊,男女间的皮肉便发出“啪啪”的撞击声,肉棒也随之入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