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以身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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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在萧鸣雪离他近的时候,总会抬手搂他的脖颈,抱他的腰或者扶他的肩膀,然后把脸贴在他胸口或者颈窝。

     萧鸣雪能感受到叶燃对他的信赖依靠,即使不习惯这种亲密,也愿意给叶燃感受到回应和安全,会在叶燃贴上来时托着他的背。

     萧鸣雪的第三次,已经是叶燃潮吹的第五次了,体力实在承受不住。

    他搂着萧鸣雪的肩膀和他颈贴颈,下身迎合着顶撞,喘着说:“唔……萧、萧鸣雪,你怎么还不射。

    ” 萧鸣雪没说话,一下顶到穴心。

     叶燃收紧了搂着他的手,“嗯……我又要到了,你……唔……也射进来,好不好?” 萧鸣雪沉默不语,但加快了速度和力道,在叶燃下次高潮时尽兴地射了出来。

     第二早起来,萧鸣雪让叶燃收拾要带的东西跟他走。

    叶燃问要去哪,萧鸣雪只说是住的地方。

    他有些不安,但也没再多问,把要带的东西拿上。

     萧鸣雪对他这么好,和那些人也不一样,应该不会骗他。

     萧鸣雪带叶燃去了他在清河市的住处。

    本来头天晚上就要去,结果又滚到了床上,做完也已经很晚,就留在酒店睡了一觉。

     他将新买的洗漱用品摆在客卧,教叶燃各种东西要怎么用,自己示范一遍又让叶燃自己试一次。

     叶燃看得很认真,也试得很小心翼翼。

    屋子里许多于在这里生活的人来说再日常不过的物品,对他而言都是没见过的精贵新东西。

     从有记忆起,他就一直在山里打转,被拐去道河后更是没离开过村寨半步。

     在那个地方,抬头见山低头见土,二十多户人家住的都是经常需要修补的黄土矮房,屋里只有木头搭的桌椅和床,做饭烧水用柴火,水管和电灯前不久才接起来,一下大雨就断。

     他本能对未知和陌生感到恐惧,怕做错和弄坏东西又惹骂,没明白也装作明白,糊弄着想要赶紧结束。

     萧鸣雪看破不说破,耐心细致地一样一样教,一定要叶燃自己学会。

     叶燃察觉到萧鸣雪的用心,也觉得他不是会随便发脾气骂人的人,关掉心里淅淅沥沥流淌复杂情绪的水龙头,认真学起来,好奇或者搞不懂的还会拉着萧鸣雪问,萧鸣雪都有问必答。

     萧鸣雪做午饭时叶燃就站在一旁看,不时打打下手,闲下来就跟萧鸣雪说话,慢慢不怕他的冷脸了。

     他说他好像从六岁一夜之间长到这么大,好多东西没见过也没想过。

     萧鸣雪切着青笋道:“刚到陌生环境都这样。

    我刚去国外上学那会儿,情况也和你现在差不多。

    ” 叶燃听到萧鸣雪也有差不多的经历,自动将他划到同类范围,有了些安全感和归属感——原来他不是一个人在经历这些。

     “国外?是不是很远?”他问。

     “是,很多东西和这里不一样。

    ” “那你是怎么习惯的?我现在觉得什么都陌生,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要学要会的东西又多又难,好怕学不会在这里活不下去。

    ” “必须学的没多少,多看多问别怕犯错,过段时间就好。

    ” “怎么可以做到不怕?” 萧鸣雪把切好的青笋放到盘子里,洗刀放好,抽纸擦着手看向叶燃,简单粗暴道:“想做什么就做,不用在意别人怎么看又怎么说。

    ” “我明白了。

    ”叶燃若有所思道。

     萧鸣雪看叶燃不像是明白,但没再说什么,取过围腰系上。

     叶燃看着他动作娴熟地炒菜,道:“其实我没想过你会带我出来。

    ” 萧鸣雪没说话,他又继续道:“你当时看着我,像在看落在桌子上需要擦掉的灰,一直没什么表情和表示,好像随时会把我放下。

    ” 萧鸣雪觉得叶燃说得不对,也没解释,把菜倒进锅里,翻炒几下开始放调料。

     叶燃望着萧鸣雪一道接一道把菜做好,心想他见过整天愁眉苦脸的人,也见过总是在笑的人,但从来没见过这样脸上总是没表情到炒菜和做爱单看脸都分不出来的人。

     吃完饭,叶燃自请去洗碗,萧鸣雪没意见,和叶燃一起把碗筷收拾进厨房,把洗洁精和热冷水开关指给他,就去了客厅。

     叶燃站在装修精致环境亮洁的厨房,洗着盘子有种恍如隔世感。

    好像他在山里劈柴烧火做饭是上辈子的事,也好像现在是在梦里,等他醒来又披头散发躺在脏冗的棉絮上。

     他很想听听萧鸣雪的声音,确认自己已经出来了,又不知道要对他说什么,甩甩手上的泡沫走到厨房门口,越过置物柜偷偷看了会儿靠在沙发上低头看平板的萧鸣雪,回想着和他肌肤相亲的交触,还有他身上总有的淡淡香味。

     手上余留的泡沫一个个破开,弄得叶燃手背有些痒。

    他抬手抹了一下又望向萧鸣雪,告诉自己这都是真的。

     萧鸣雪正在休假,常规来说不用工作。

    但他负责的项目才结束,现在又刚过完年开工,必须经他手的事还有一些,这两天时不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