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梦中梦(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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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睡时被人灌喝了碗汤水,林孟之是由下身硬起的反应,给生生胀醒的。

    肉棍略带尿意,直矗矗地挺在服贴的裤布下,憋屈地分外难受。

     人迷迷糊糊中启开眼,头宛若由千根针一扎一拔地折弄着,林孟之惟还记得个自己醉得不成样后,是由蒋远堂搀扶走了,现具体身在何处,他辨认无法。

     半耷拉着眼,瞳中笼着浑浊浊的一层,看得的是朦胧一片,能知觉出身上趴着个人,仰头依在他的颈,使着唇在蹭他。

     虚掩的门缝,洒入一夕莹白月光,昏迷迷的煤油小灯内,焦燃着灯芯,闪着忽大忽小的火光。

    他看清了身上人的脸,无声又无奈地笑了,缘他竟又是在梦中。

     只是此回,梦中人来得要比以往入梦后,害羞的许多。

    衣衫未解,紧着眼皮,单是与他的唇抵在一块压,叫林孟之尤是不习惯。

    明明昨日还是骑着他娇唤“孟之哥哥”的人,怎么今夜变为了这般的青涩模样。

     固然是不习惯,可今夜幻化的人犹似梦境外的真人,明缺了以往数夜里的诱人情欲,却反令林孟之的心愈怦怦地,弹动在胸腔。

     压触密吻的唇肉,萦在头皮的针刺麻疼,一切均在扎使着林孟之,他乎地不愿再续守什么君子之礼。

    他清明了起来,他才当是己梦的主宰者。

    为何要任她日日逗欺,娇艳、涩人地踏梦索欢,是单就她能这么快活吗?不对,他理应是唯一该肆意妄为的那个,不应去屈服地拘着,管下什么劳子的兄妹情。

    本就是未沾亲缘的关系,他为何在醉梦中也碰不得她。

     林孟之凭疼痛通明了脑路,刺醒了眼目,心下不再保有浑浊,不复存迷茫,惟存留下的,是他燃待发泄的反制欲火。

    臂顺势抬起,他一把抓紧了安放胸前的细腕,带着丽人翻滚在了白被之上。

     在隐忍下记不清的淫迷乱梦后,此刻林孟之终成了上位者,他压着她,困下她,即将开始索夺起,她入梦招惹的诱果。

     蒋少筠轻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