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犬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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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得回洛克兰。

    她只要不签那个该死的收购协议,不去洛克兰,她和谢砚舟的那个契约根本就是一纸空文。

     难不成谢砚舟还能每周飞过来,或者让她每周飞过去?怎么想都不可能。

     大不了她再找个地方隐居起来,避避风头。

    反正她这两年赚得不少,几年不工作也问题不大。

     这么想着,她昂首挺胸地走进他们租的小办公室:”早上好,我来啦。

    “ 安浩然从会议室探头出来,看到沉舒窈穿着一身漂亮的连身裙,还化了妆,有些关心道:“师妹你还好吧?周末跟人吵架吵输了?” 沉舒窈瞪了安浩然一眼:”你是怎么就看出我吵输了?“ 安浩然见怪不怪:”你穿成这样八成就是吵输了。

    “ 他可太清楚沉舒窈的风格了。

    如果她恨不得穿着睡衣邋里邋遢地来上班,那就是灵感丰沛,状态绝佳。

    如果她像现在这样盛装打扮来上班,那就是遇到不顺心的事了。

     他忍不住吐槽:”我看你还是别跟人吵架了,每次吵不了两句就泪失禁,别人都是看到你哭成那样才跟你道歉的。

    你连五岁的小孩都吵不过,吓得人家把棒棒糖给你安慰你,你以后还是直接哭比较有效果。

    “ 沉舒窈咬牙切齿:”我……我只要多练习,总有能吵赢的一天!“ 说完又好奇道:”你们两个在会议室干嘛呢?看合同?“她走进会议室,”要我说啊,我们不如……“ 她终于看到坐在主位似笑非笑的谢砚舟,顿时脸色苍白,后退两步:”你,你,你……你为什么……“ 她看向楚行之,提高音量:”为什么他们在这?!“ 谢砚舟冷笑:”沉小姐,我们周末拟好了合同,想尽快讨论一下,谁知道你……“他看了一眼手表,”十一点零八分,才来上班。

    “ 他一字一顿别有深意道:“我希望你们加入惠方之后,你能‘守规矩’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