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医闯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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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和,摆了摆手:“王先生不必多礼。

    今日军务缠身,让你久等了。

    坐吧,便是家常便饭,不必拘束。

    ” 周光夏也笑着对王鼎点了点头,两位指挥使虽然神色严肃,但也对王鼎投来了审视和略带好奇的目光。

    毕竟,“王鼎防疫法”和他们麾下兵士的安危也息息相关,他们对这个能鼓捣出这等法子的郎中也早有耳闻。

     席面不算奢华,但菜品精致,酒也是上好的江南黄酒。

    起初,话题自然是围绕着刚刚过去的疫情。

    史可法和周光夏都对王鼎在防疫中的贡献再次给予了高度肯定和赞扬。

     “王先生此法,活人无数,功德无量啊!”周光夏举杯敬道。

     “先生于医道、防疫,确有独到之处,令人钦佩。

    ”史可法也微微颔首。

     王鼎连忙起身,双手捧杯,连称“不敢”、“大人谬赞”,心里提醒自己:稳住!一定要稳住!上次在曲江楼喝断片的教训血淋淋的,今天这场合,大佬云集,万一再说秃噜嘴,那可就不是社死那么简单了,说不定真要掉脑袋!他打定主意,浅尝辄止,绝不多喝! 酒过三巡,话题渐渐从疫情转向了当前的军务和时政。

    两位指挥使谈起了北方的战事、流寇的动向,以及江淮一带的防务压力,言语间充满了忧虑。

     一位指挥使说到某个关键处,下意识地朝坐在末席的王鼎望了一眼,似乎有所顾虑。

     史可法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却摆了摆手,淡淡道:“但说无妨。

    王先生并非外人。

    ”他心中也存了一份考较之意,想听听这个总能出人意表的“奇人”,对时局是否也有什么独特的见解。

     周光夏也来了兴趣,笑着看向王鼎:“是啊,王先生思维敏捷,常有惊人之语。

    ” 压力瞬间给到了王鼎这边。

     王鼎心里叫苦不迭,搜肠刮肚,拼命回忆关于明末的那点可怜的历史知识,脑子却像一团浆糊。

     依稀记得,好像在明末,朝廷内部有过关于是否迁都的激烈争论?对!迁都!这个梗好像能用,早迁都南京,那个倒霉蛋皇帝也不至于在李自成打入北京城时把自己吊在皇宫内的歪脖子树上! 眼看史可法和周光夏都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王鼎把心一横,开始了他一本正经的“胡吹”。

    他顺着刚才指挥使提到的北方威胁和内部流寇的话题,开始阐述他的“高见”: “这个……草民愚见,斗胆妄言。

    ”王鼎清了清嗓